但陈染的“家”根本不是这样的。 家是嘈杂,是咒骂,是疼痛,是恐怖,是想死,也是想杀。 哪有褚琼这里一样,这么安静又安全的家。 “不舒服吗?” 褚琼从浴室出来了,一看到她就问。 她不太对。 但一转眼她又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回头看过来的眼神很平静。 陈染松开手指,任由指尖缠绕的头发落在他的枕头上,爬到床中间。 她踢开了蓬松柔软的被子:“太热了。” 她身上穿着他的睡衣,因为姿势不对,露出了领口大片的皮肤和一半的胸。可能真的是如她所说,屋里温度太高,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不复苍白,泛出一些暧昧的红。 他去调温度。 “冷。” 调低几度,还没有真的降下去,她又立刻说。 褚琼看向她。 陈染笑了一下,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他。 她闷声说:“有避孕套吗?” “……有。”他脑子里有无数个念头,最后简单地答了有。 “那就抱我。”陈染移动手臂。 他在她背后,看不清。直到她的肩膀和纤瘦的手臂从衣袖里挣脱出来,才知道她是在解睡衣的纽扣。 她像蝉蜕衣般从他那身古板无聊的男士睡衣里挣脱出来,凸出的肩胛骨像欲飞的蝶。 褚琼沉默着靠近。 赤裸的胸腹和手臂全面贴上她的脊背时,陈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男性的体温生来比女性高,全面地包裹覆盖时,会短暂地带来一种疼痛的错觉。像被火焰燎了的纸,蜷缩着开始燃烧。 燃烧需要氧气,她感到缺氧。 粗长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上,搏动,挺立,越来越硬,像烧红的铁棒。 她知道那个东西插进来的感受。 她说梦话似的含糊不清,低声呢喃:“抱紧一点,插进来。” 男人非常顺从,他退开一点,认真妥帖地戴好了套。 在他又一次贴上来的时候,又黏又滑的润滑液冰了她一下,收紧大腿,用内侧的软肉紧紧夹住了它。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性器太粗长,它甚至探出了大腿,在她身前露出了肿胀圆润的龟头和一小截茎身。 她伸手在头上戳了一下。 ……装满肉的气球,撑得透明了。 他在她耳后很深很缓地低叹了一声,濡湿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根上。 她能清楚听到深度亲吻时辗转黏腻的舌音和吮吸,他在她耳后吮吸着,又顺着颈侧往下,吻她颈后,肩头。 一只手伸到她身前,在她的小腹上抚摸。 向上是胸,向下是阴阜,他安抚似的来回游移,反复抚摸照顾。 他横拦在她身前的手臂紧贴,是两相依偎的拥抱。 润滑液被他们的体温烫热了,他在抚摸她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让这滑腻的东西小幅度频频滑动,一次次在她腿中穿梭,移了位置,紧贴着她的阴部轻磨。 她腿间滑腻潮热,淫液渐渐涌出。 陈染竭力平复喘息,支起了一条腿。 “老师,操我。” 性器顶了进去,很顺利地破开滑腻紧致的内壁,一路压迫进去。 胀痛酥麻,让她微微抽气。 他支起上半身,捧住她的脸,想吻她的唇。 她用手拦他,他张口舔吮。 她的食指上干干净净,早没了牛奶的余味。 但他仿佛尝到乳白色的,醇厚微膻的腥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