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小品演员大声拜年。 姜荻在热闹的笑声中贴近她的脸。 这个场景她从未经历,但却恍惚有种曾经梦中见过的熟悉感。 她深深陷进沙发里,有一只手在爬上她的腿弯,像一株攀爬的青绿藤蔓把她缠住。 装可怜的人一点也不可怜。 陈染想拒绝他。 可是她又想抱住他。 温暖的身体,残留着洗完澡之后的热气,被她的手臂轻易环住,双手十指在他的脊背上交叉握紧。 他的躯体似乎可以被轻易地摆布。 但她同时听到了他带着喘息的笑声。 “再抱紧一些。” “……”陈染用力一勒,听见他窒息似的嗯了一声,嘲笑道,“够紧吗?” 他的胸腔震动起来,止不住地笑,卸了全身的力气压进她的身体里。两具身体无比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姜荻道:“坚持住,勒死我。” ……想得美。 他的睡衣不知道怎么回事,纽扣做的特别松,稍微纠缠就会松解。大片的皮肤已经裸露出来,隔着衣服压在她的胸口。 他唯恐她看不到他狂喜而混乱的情欲。 陈染仰着脸松开手,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垂下去,指尖摸到了毛茸茸的地毯。 她说:“我累了。” 陈染并不很有兴趣。 她的情欲大多数伴随着恶趣味,正如褚琼所说,她把性当成一种权力工具。虽然有时候后面的局势会有一点超出控制,但她希望另一方会被影响,被刺痛。 她喜欢用这个“欺负人”。 而姜荻…… 看起来,和她做爱是他的新年愿望。 即使她对他的身体有感觉,也不想成全他。 “累了?”他疑问着,手指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 指尖分明有湿润的水光。 “嗯。”她仰在沙发上,像条咸鱼一样。 她安排道:“春晚太催眠,你自己动吧,我先睡了。” 姜荻发现她真的闭上眼睛。 又是这样。生性恶劣的她,用这一招不止一次了。 她以为这样能够欺负到他。 “傻得天真。” 他道:“陈染,我不是你的狗,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假装成神仙教母的女巫。” 意有所指的代称。 陈染闭着眼笑:“那你是什么呢?” “……”姜荻答非所问,“我不让着你了。” 身下一凉。 双腿被按向两边,濡湿温热的嘴唇撞到花瓣上。 轻且快的啄吻压得花瓣变了形状,他手里的大腿很明显地收缩紧绷,她要踢他。 姜荻抓住她的脚腕,推到她的腿根附近,最大限度地敞开她。 “我是什么?”他反问着,舌尖挑开花瓣,在小小的粉色凸起上碾压,舔舐得发亮。 “……”她咬住嘴唇,本能地拱起了腰。 姜荻停在那里,说话的时候故意吹她:“粉色,你知道吗?” 听起来太得意了。 她沉默以对。 他没指望她这么快就接话,又一次含住了她。 很色情的口技,湿润的舌尖勾起来,围着阴蒂绕,从根部打圈,过一圈在顶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