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萍改嫁了,柱子一改姓,钱兰芬家的香火不就断了吗。” 说话间,两个高大的男人披星戴月已走到了面前,妇人们你推我搡笑得更加放肆,期间还夹杂着不齿的“啧啧”声。 宋城南目不斜视,一脸凛然之态,隐于骨子里的军人气质让几个识相的妇人乖乖闭上了嘴;而那些没闭嘴的,在秦见捡起一块路牙石之后也齐齐喑声,连眼神都不敢放在那个一脸戾色的少年身上。 宋城南瞥了一眼:“扔了!” 秦见斜了一眼那些长舌妇,不情不愿的将石头扔在了路旁。 进村没走多远就听见了沈萍的哭叫声,她正趴在紧闭的锈色铁门上不住地拍打着,脱口的哭腔已经沙哑,啼血一般:“开门,把柱子还给我,他不在我身边会害怕的,求求你们了,开开门好吗?” 好像哭嚎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她的身子顺着铁门缓缓的软了下去,像一只燃尽的蜡烛一样,只剩一坨红泪。 宋城南迅速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沈萍的身体,焦急地叫了一声“姐”。 沈萍看见宋城南仿佛见到了救世主,眼中顿时燃起光彩,她撑着身子站起来,拉着男人的手臂求助:“小南,她们把柱子藏起来了,你去,你去把柱子找回来,他不能和我分开,他没我不行的!” 宋城南好生安慰,但仍劝不住已近癫狂的女人,他将女人扶到墙边:“姐,你先在这儿歇歇,事情我来解决,我保证一定把柱子寻回来。” 直起身子,男人的目光在不远不近围着看热闹的村民中扫了一圈,并没在其中看到村长,看来村长是不想惹麻烦,打算装聋扮瞎了。 “秦见,打电话报警。”宋城南的声音足够大,大到周围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报警?”秦见诧异。以他的想法,就应该以恶制恶,和那种人家讲不出道理。 “对,报警,就说孩子丢了,怀疑有人拐卖儿童。”宋城南的话不容置喙,秦见又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下压心中的想法,掏出手机报了警。 围观的人群中果然有了骚动,一个男人悄悄的溜了,遁走的方向正是村长家。曾为侦察兵的宋城南将这一切纳于眼中,他轻哼一声,村长想置身事外,不管不问,如今怕是算盘落空了。 “接下来怎么办?”秦见凑过来低声说。 宋城南抬头看了看高筑的院墙,仅一个眼神秦见就懂了:“我来。” 未有动作,他就被男人一把拉住:“马上高考了,别给我生事,我来。” 宋城南脱了大衣抛给秦见,随后捡起地上的一根长木棒。庄户人家为了防贼,修建院墙时在墙头插满了玻璃碴子,宋城南用木棒将上面的尖利的玻璃捣碎了不少,然后勾勾手指:“手套。” 秦见将自己的手套脱下来递了过去,不放心还把自己的帽子扯下来包在了宋城南手上。 男人退后了几步,一个助跑,脚在墙面上一蹬,轻松地跃上了墙头。啪,一声落地,迅捷轻巧的像一只豹子。 门栓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宋城南从里面一下子打开了大门。沈萍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疯了似的扑进了院子。 有人闯进院子,屋里人自然知晓,沈萍前夫的姐姐第一个冲了出来,披着棉袄破声大骂:“哎呦!做了孽了,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还有烂大街的破鞋领着....呃....” 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因为女人看到了从宋城南身后闪出的秦见。 上次在新发镇,这个一脸戾气的少年让她吃了大亏,如今见了他下意识的便有些惧怕。 “...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能来?”少年吊儿郎当的,“接着骂啊。” “骂又怎么了!上次...哦对,上次是你说的私闯民宅是犯罪!怎么你们现在知法犯法?”女人顿时寻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