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似,远远看着几乎难以分辨,但是他表叔年纪大了,身上总会有些中老年人的习性,刚刚他经过玉米地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他的裤子提得很高,腰带几乎扎在了腋下,这是农村中老年人的装扮,不到30岁的老k不可能这样穿着。” 话音刚落,小张的电话无声闪烁,他滑动接通,是另一组守在乡路上蹲守的同事打来的。 “头盔男进了小庄村,在村子中转了一圈最终进了张权家。” 张权就是老k的表叔。 “宋哥,你也太神了。”小张没皮没脸的再次揽着宋城南,“怪不得方所不放你,我是所长我也不放啊。” “滚。”宋城南无情的将小张踢开。 一行人回到镇上,已经凌晨两点半,车子开进派出所院子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晚归的秦见。 小张从车窗伸出脑袋:“秦小见,上哪里野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夏夜的风褪去燥热,凉爽袭人。车子的四个车窗都最大程度的开着,以此表示对晚风的尊敬与欢迎。秦见很容易地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宋城南,他眼睛望着男人口上回着小张警官的话:“去朋友开的酒吧坐了一会儿,明天周末,今晚就放松一下。” 一行人呼啦啦的下车,小张快步小跑着去撒尿,边跑边说:“一会我们去对面老王家吃面,秦见你也去垫一口吧。” “去吗?”宋城南习惯性的去摸烟,踱到秦见身边的时候,将手中的打火机抛给了他。 秦见接住,打火机在他指间翻了一个漂亮的花,火石才被摩擦,引出跳跃的火光送到男人面前。 宋城南弯腰点了烟,长吐出一口又去抓身上的蚊子包:“去‘陈酿’了?那里的老板还是那个姓高的?前一阵他与楚云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有人传他好像离开新发镇了。” 秦见在那蚊子包上盯了半晌,才出口问道:“他与楚阎王能闹出什么动静?” 他今夜见了高程,男人依旧面如玉兔,心如狐狸,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雾蒙蒙一片看不到真心。 “我听别人提过一嘴,好像楚云结婚时,那位姓高的老板去搅了场子。” 秦见挑眉有些惊讶,依高程的孤傲与成熟,即便他真的和楚阎王有点什么,也做不出扰人婚礼的举动。 可他从不多事,压下疑问想走:“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吃吧。” 刚刚转身,青年的手腕忽然一热,炽热的体温烫着微凉的血管,冷热交互顿住了他的身体。他慢慢的看过去,一只经脉分明的大掌正握在那处。 “你晚上是不是喝酒了?去喝碗热汤去去酒气吧。”很普通的关心的话,只有宋城南知道他脱口时是怎样的忐忑。 很好回答的一句话,秦见却足足抻了15秒,在腕子上的力度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复了两次之后,他才答:“我去宿舍换件衣服,然后过去。” 宋城南“嗯”了一声,单音节也听得出来有些高兴,他将最后一口烟吐出,指头弹远了烟蒂:“好,我在对面面馆等你。” 秦见到的时候,面已经上桌了,空凳子只有宋城南旁边有一张,面前桌子上的碗里已经铺上了一层碎香菜。 这是秦见喜欢的吃法。 青年将一个塑料袋放在桌子上,里面有几管药膏。 “治疗蚊虫叮咬的,涂上会好一点。”他说。 以小张为首的几个警员顿时大呼小叫,放下面碗就去抢药膏,瞬间,充斥着面香的小馆子硬塞进了一股薄荷的冷香。 “宋主任怎么不涂?”秦见用筷子挑起面,热气蒸腾隔绝出一块安静的空间,“不痒吗?” “先吃面。”宋城南没抬头,将一大口面嗦进了嘴里。 男人向来吃饭很快,三两筷子面就见了底。饭后一根烟是固定项目,他离开位子,在面馆外找了一处角落。 狠吞了几口烟,宋城南的心绪才平静了几分,自青年将几支药膏随意的仍在桌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