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事后安抚的亲吻很起作用,亲到后来,阿贝尔忘乎所以,攀住他后颈轻挠起来。 为了让她更加放松,他翻了个身,把她放在自己胸前按揉,像是抚摸一只吃饱喝足的慵懒猫咪。 “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猫。”他突然发问,“喜欢什么颜色的猫。” 阿贝尔趴在他胸前,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问,脑子里一下冒出萨杜迦的黑猫,张口就答:“黑色。”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又莫名其妙嗯了一声,这个诡异的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阿贝尔把脸埋进他胸膛,汗湿的额发被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吹起,好像累极了,没精打采的。 他拥着困倦的阿贝尔想,如果能和她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他可以成为一只黑色的小猫,被她抱在怀中,或是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盘起身子在她腿边休息,偶尔围着她摇尾乞怜,只求她能用这双漂亮的湿濡的眼睛爱怜地看着自己。 哪怕现在她让自己把神格挖出来献给她,什么理由也没有,他也是愿意的。 归根结底,这些都是她的。 完蛋了,他想。 完蛋了。 没有吃到她做的食物,反而先被她吃干抹净了。 神明的爱意来得汹涌,就算早就知道结局,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存在未来的可能,此时此刻,他心甘情愿堕入她温软的怀中。 相拥着休息片刻,就在阿贝尔即将睡着时,他拢起她凌乱的衣物,抱小孩似的托起膝弯,阿贝尔被他抱着,主动揽住他脖颈,亲了亲这颗漂亮的黑珍珠,美滋滋地抱紧了他。 “等过段时间,”他说,“等它稳定了,就能让你也看看它了。” 阿贝尔嗯了一声:“又是你们俩的秘密?” 他不置可否。 小疙瘩球玩累了,自己蹦跶回来,搭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朝她咧开黑黢黢的裂缝嘴巴。 【啊……啊m妈……】 阿贝尔一伸手掐住它,惊讶地问:“它刚刚是不是喊人了?” “对,在喊你。” “喊错了,”阿贝尔把它怼到他面前,纠正它,“他才是阿妈。” 神明大人的笑容僵在嘴角。 阿贝尔逗他:“你生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种事你得问它的意思。”他努力为自己辩解,“它喊你妈妈,你就是它的母亲。” “……”阿贝尔白得一小球,噎了一下,“你人还蛮好的嘛。” 小家伙咧着撕裂的嘴巴,正要叽叽喳喳继续叫唤,阿贝尔立刻捏住它,发出的声音顿时拐了个弯儿,变成了滋儿哇。 他:…… 他从恶毒的魔女手中解救出自己的骨肉,颇为无奈地说:“别欺负它了,你还指望它呢。” 这句话说得和他们老了以后还指望孩子养老一样,阿贝尔哼了一声,倒是让她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给它取好名字了吗?” “还不急。”他将她往上颠了颠,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阿贝尔搞不明白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嘴巴闭得死紧的样子,似乎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她也不多想,索性往他臂弯里一靠,彻底瘫了。 被丢入水中清洗一遍后,擦拭干净扔回舒适的床上,阿贝尔勾住他松松垮垮的衣带,没怎么使劲就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需要陪伴吗?”他问。 阿贝尔直往他怀里钻,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温热的躯体非常适合当抱枕,爱不释手地死死抱住他劲瘦的腰,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他不再说话,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相处这么久,他早就把她摸得一清二楚,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便知道她陷入沉眠,幽深的金眸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他的手落在了她软乎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敏感的嫩肉被蹂躏,她在睡梦中嘟嘟囔囔地砸吧嘴,摆手打苍蝇似的把他挥开。 松开手,白嫩的耳尖被他搓得通红,他这才满意地回抱住她,闭眼小憩。下巴抵在她发旋,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小疙瘩球左看看右看看,意识到没人陪它玩了,于是拟态出的短手短脚费力地扒拉,努力挤到他俩中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露着肚皮一躺。 他闲逸地睁开一只眼,见它鼓捣鼓捣的不需要自己帮忙,也就随它去了。 * 如果说在花海是一次意外,那么之后的意外便越来越多了起来。她编了一只又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