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邓胡雅穿过小区大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似乎是在“欸欸欸欸”地叫自己,她定住转身后,才发现是昨晚接下冰淇淋的流浪汉。 趁着天黑前的夕阳,她才看清男人衣衫不整的身形,以及遍布脸颊的皱纹和苍白的胡须。 他给邓胡雅递上一个干净的袋子,打开袋子才看见被付临昀用坏的两把伞,如今都被修复完整,完好地躺在袋子里。 他隔得远远的,指着袋子里的伞,示意邓胡雅成撑开来:“姑娘,你试试好用不?” 邓胡雅连连点头,答应着将袋子里的伞都打开试了一遍,个个都很顺利地被撑开。 男人也没有说道别,微笑着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而邓胡雅盯着手里的伞愣神许久后,才缓缓走回家里。 她推开家门却发现空无一人,房间尤为昏暗,周围一片沉寂无声,一想到如果付临昀这时候在家一定会叫她一起吃晚饭,她又窃喜般地松了一口气。 走到沙发旁时,昨晚欲仙欲死的场景又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她弯下腰想在沙发缝里寻找昨晚短一截的避孕套,一点踪影都没有剩下,应该是被付临昀收拾起来了。 和上一任相处之中,她并不关心这些男士的用品,甚至有几次比较急匆匆,他们会在毫无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交合,让精液残留在体内,提心吊胆地吃下毓婷,等待下一次月经到来。 她头一次觉得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自从昨夜付临昀推开浴室的房门走进来,她那干硬的身躯在付临昀怀里像是被浇灌了甘露,从性爱之中获得生长的营养,让她不再枯萎。 就在这时,付临昀才扭开钥匙,姗姗来迟地对着邓胡雅说:“今天临时开了个短会,我烧快一点,不耽误你上班。” 邓胡雅见到付临昀有些欣喜,但一听到他说要吃晚饭,顿时神情僵硬,违心地点头答应,“嗯”了一声。 付临昀急急忙忙穿上围裙,站在厨房里朝邓胡雅招招手:“邓胡雅,你过来,我跟你说些话。” 邓胡雅则是拖着不情愿的脚步,慢慢走向付临昀,“什么事啊?” 付临昀忙活着清洗手中的蔬菜:“学校里关于你跟王启德的讨伐声很大,领导最近也在重点关注,不过你很理智,没有做什么冲动的回应,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你放心好了。” 邓胡雅叉腰看着付临择菜的动作:“多久会过去?” 付临昀回过头,甩甩手上的水渍:“不到一个月。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和效率,好吗?咱们今天晚饭吃蔬菜沙拉还是拌面?” 邓胡雅悻悻道:“没有第叁个选项吗?那就吃沙拉吧。” 付临昀抬起手肘,将滑落的眼镜推上鼻梁:“吃的越少,你的基础代谢就越小,节食也要有个阈值的,吃点有助于健康长寿。” 邓胡雅没有回答,仍旧默默看着付临昀手头的动作。 付临昀从冰箱里翻出一盒罐头,对着发呆的邓胡雅询问:“要加点金枪鱼肉吗?不腥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