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脑子快速运转,想着委婉拒绝的方法。 初柳又率先开口了﹕『不用想话拒绝我,我告诉你这个,是摆明要让你拒绝我的。这不是告白,是坦白。』 初柳停顿了一下﹐开口郑重地说﹕『我知道你喜欢靖簫。只有跟她在一起,才是你的幸福,我不会去破坏你的幸福,不要担心。』 夏笙急忙开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不......我......这......』 初柳转身背对夏笙,从包包里拿出一小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里面的伯卡帝151,打开来后一饮而尽,瞬间她感到呼吸困难﹐头晕不已,太阳穴抽痛,她强忍着痛苦说﹕『我希望你比我快乐,而我知道,你跟靖簫在一起,会比跟我在一起快乐。你一直都没有机会说吧,赶快採取行动,不然被映流那个花花公子抢先就来不及啦。我的预感很准,他会赶快告白的呀。』 夏笙心里的感觉突然变得好复杂,他想辩驳初柳不要贬低自己,但初柳讲的话偏偏又没有错,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匡啷一声,初柳手上的酒瓶碎了,而下一秒﹐初柳向后倒下,额头的血滚滚涌出。 夏笙不明所以,等到跑到初柳身旁,夏笙吓到了,他急忙抱起了她奔向急诊室,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去叫医生,初柳被送进急诊室后﹐他还拼命地想着初柳说的话。 靖簫的声音突然鑽入脑子里:『喂!夏笙回答我呀!初柳到底是怎么了?』 夏笙猛地醒过来,思绪停在初柳说的今晚是说真话的一晚,于是他下定决心﹐开口﹕『靖簫﹐我跟你---』 话还没说出口﹐映流就跑了过来大喊:『初柳出来了﹗』 靖簫率先跑了过去﹐夏笙也祇得赶过去。 一进去﹐映流正在跟医师谈话:『请问你们是高初柳的什么人﹖』 映流回答:『我们是她的朋友,抱歉,一下子联络不上她的家人。』一方面是他真的不知道初柳原来的家的电话,另一方面很久以前初柳有跟他还有沁笛说,如果她有一天出事了,如果他们敢找她妈妈来,她就砍死他们。 医师说:『不要紧,我只是要确定刚刚帮她签名让她手术的人是否恰当。基本上她已经没有大碍,﹐血已经止住了。刚刚护士告诉我,看她本来来掛号时好好的,虽然酒精中毒加上后脑勺受伤,但血暂时止住了,但来这里后,突然又復发了,可是刚刚我手术的时候,她额头上还有一个新疮口,似乎有玻璃碎片夹杂在里面,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让她静养﹐别让伤口裂开,住院几天就可以了,暂时别再让她喝酒了,你们都是朋友就该劝她。』 两位医师走了,其他护士推着初柳走了,其他三人跟上。从昨晚到现在﹐三人已经累歪了,于是靖簫、夏笙守在初柳这里,映流去守沁笛那里,最后这三人各自在这两张病床旁睡着了。 隔天下午夏笙醒来,夏笙看看初柳有点落寞、但带着一种坦然的睡容,不禁感慨。平常日子过得简单轻松快乐无忧的他,发现自从来人界以后﹐烦恼似乎逐渐变多了。在拉普它的空气跟环境大概是太单纯,导致他明明在拉普它时就对靖簫有意思,但他乐得顺其自然,而他们之间的关係也很单纯,没有人介入,但也没有人想进一步。 来到人界后﹐事情变得复杂,爱与被爱,单思与相思﹐说不出口、不为人知的爱﹐这些复杂的、不同种爱的情感,逐渐入侵他的内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