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用与我见外。” 阮棠看了一眼办公室,转头朝旁边的门口看看,若有所思,“旁边似乎是首相大人的办公室?” “是的。” 张燕说:“由于你的工作难免与大人打交道,为了方便起见,才将办公室安置在这里。” “这样啊,那真是麻烦你们了。”阮棠笑着点点头。 待张燕走后,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嘀咕:“虽然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但是我总觉得这事,和首相有关系。” “而且,尽管在相处过程中他表现的一直极为克制淡漠,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对我不是毫无感觉的,只是那张情绪过于隐晦,令人无法细究分辨。 这就有意思了,我觉得他眼熟,他对我态度如此异样,分明就是有鬼的征兆,但是他是谁呢?” 阮棠在脑海中过滤了一连串的名单,甚至想到了那个恋物癖的变态,但是很快又摇摇头摒弃了这个念头,因为那个变态和原钦然是对立的,大概率是敌国的人。 况且,声音也不一样,那变态给她的感觉便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疯子,但康念? 太仙儿了。 阮棠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当天上午,她按照上面指派的任务,将上一次洽谈的稿件翻译出来,下午的时候便敲响了首相的门,递了过去。 康念正在办公,他穿着一件老式的西装,肩宽腰窄裁剪得体,硬是穿出了极品范儿,脸上带着圆框眼镜认真的写写画画,冷淡的面孔古朴的气质,像极是现代调侃的那种古板老干部。 阮棠眨眨眼,突然很想扒掉他这身衣服欺负他。 康念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报告,声音冷淡:“放下吧。” “好的。”阮棠将稿件放在桌上,俏皮的问:“您看起来很累,需要我给您沏杯茶吗?” 康念的手抵在额头,他微微垂眸,看着女人细长柔软的小手,眼神忽明忽暗,却不动声色的应道:“麻烦你了。” 办公室里有专门的茶具,阮棠坐在一边,先烧了一壶热水。 茶,是天朝的传统饮品,有人用来止渴有人用来陶冶情操,还有人用来装逼,比如阮棠当初就是为了装哗才学了一些皮毛,如今也算派上用上。 先用滚烫的热水烫壶清异味,随后又挑了一些形如细针的嫩叶放置在茶荷中,她选的是君山银针,又称金镶玉,属于清时的贡茶,茶叶闻起来清香怡人。 这沏茶可谓是步骤繁多,做起来要格外的有耐心。 康念便坐在一侧,视线落在她一遍遍低泡的动作上,女人手握着茶壶柄,纤细的手腕比羊脂玉茶盏还要白皙,随着她行如流水的动作,丰盈高耸的胸口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他余光一瞥,无意间看到旗袍内的一抹桃红色。 男人拿着钢笔的手微微一滞,然后慢慢收紧,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其掰断。 阮棠沏好茶,朝他回眸一笑,明艳的面孔灿若春花,她唤道:“大人,茶好了请尝尝好。” 不,他现在只想将她整个人扒光,一寸寸品尝她的肌肤,细细探究那旗袍内那一抹勾人的粉色究竟是什么,然后将她折磨的哭泣求饶,哀求他停下,说再也不敢勾人男人。 康念内心的恶魔在疯狂滋生。 男人的面孔却淡然如昔,不见任何变化,他若无其事的将腿叠起来,说:“放那吧,我一会喝。” “好啊。” 阮棠挑了挑眉,识趣的道:“那我先去工作了。” “嗯。” 简简单单的应了一个字,康念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淡,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无法再发出第二个音节,否则阮棠会立刻发现,他的声音都哑了。 关门声响起。 男人骤然站了起来。 清冷如仙的面孔此时显得格外的诡异,他走过来,端起阮棠摸过的茶杯,轻轻地尝了一口,滚烫的茶混合着淡淡的清香流入喉咙中,仿佛是阮棠身上的香味,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着他。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