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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体,柔软与脆弱,皆是利器(上)


带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球形的硕大挺翘乳房在他面前,她诱哄,“爸爸,你不想尝尝吗?这是我身上最甜的地方。”

    明雪的脸低了下去,伸出舌尖,沿着那点凸起添了一下。很轻。和刚才的凶猛截然不同。

    “你再舔舔好不好?”她舒服得轻吟出声,而夹着他腰的腿夹得更紧,湿软又热的小穴磨蹭着他的鼠跷部,一下一下地磨。

    明雪闷哼出声,猛地张开嘴,将那点尖尖小红豆含进了嘴里。他用力地吸吮,而她抱紧了他的头。

    “爸爸,帮我把裙子脱了好不好?我热……”

    他像被抽掉了魂,成了她的牵绳公仔,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这就是他心里最隐蔽处一直想做的,她是导火索,是不管不顾燃烧的火焰,她只是放出了他心里的那头兽……

    他将她肩膀上的蝴蝶结绳子一扯,松脱了两边吊带的睡裙坠在了她臀下,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她是那么洁白美好,美好得像从海里升起的月亮。

    明雪俯下头来,虔诚地在她心房上印下一吻,左胸上,她那点小红痣那么可人,招惹了他的视线。

    他将唇贴在了那颗小红痣上,反反复复地吸吮。

    他爱她,爱她左胸上那颗招人的小红痣。

    他亲那里,亲了许久许久,而她早湿透了。

    可她为他脱光,他却依旧是一派绅士衣冠楚楚的模样,方才那股狂野消失了。

    她磨他那里,一下一下,隔着他裤上下套弄,小蛮腰扭着八字。

    他又是一声闷哼。

    她已经感觉到他抬头了。

    “爸爸,你也脱掉好不好?”

    她坐直,替他将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脱掉。

    他硬邦邦的上身展露出来,雪白的胸膛上是两点粉红,那粉竟是比女人的还要鲜艳。她也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将他的奶尖含进嘴里,用唇来嘬,用舌尖来撩,他全身都在抖,竟可爱得很,比女人还要敏感还要不禁逗弄。

    “夏夏……”他压抑着叫了起来。

    “爸爸,想要我的什么?”她魅惑地望着他,从他的乳尖一路舔舐下去,然后是他性感的菱形肚脐,她用舌尖去刮,他说他受不住了,“别弄了……”

    盛夏闷声笑,牵起他手,带着他手来她双腿间,命令道:“爸爸,插进去!干我!”

    他全身猛地绷紧,然后修长的食指狠狠地插了进去,激起一片水花。他手指用力地插进,没几下,她就高潮了,十只脚趾全卷了起来,是极为愉悦又极为难耐的快感。

    但她知道,他一直在避开那道膜。

    她猛地咬住了他的嘴,俩人的汁液堆积,他含卷她的舌,然后是舔,舔她的牙齿,舔她的口腔,趁她受不住时再次舔到了她的喉头,模仿着性交的节凑一下下地插着她的小嘴。津液从彼此嘴角流下,滴到了她的乳房上,他就低下头去咬她的嫩乳,这一次是毫不温柔地嘬和咬,她大叫一声,泄了他一手,而他伸进了两指,插得她更狠。

    “轻点,爸爸,要坏了!”她娇嗔,咬了咬他乳尖,趁他一震放松了对她的禁锢时,她跪直起来,再慢慢俯下头去,从他乳尖再度吻了下去,舔过肚脐,这次没再停留,一直向下,先是他硬得可怕的小腹以及人鱼线,然后是人鱼线至裤头的那一道性感至极的黑毛毛,他很茂密,是黑森林,她一直是知道的。

    她忽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太媚,也太有攻击性,明雪被惊艳得定在了那里,亲眼看着她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头扣子,然后用牙齿将那道拉链拉了下去。

    她温柔地将它从纯白的子弹头紧身内裤里捧了出来,但“他”只是半硬的状态,并没有全起来。

    盛夏很惊讶,他的道德感甚至可以克制下欲望。

    他声音全哑了,“夏夏……”

    他脸上是痛苦的隐忍,明明知道不可以,却又想要……道德伦理与欲望撕扯着他,他整个人很难受。

    “夏夏,我很难受……”

    “爸爸,我帮你好不好?或者,你想要我吗?你干我好不好?”

    她忽地转过身去,跪趴着,将粉嫩的小穴给他看,“男人都喜欢这个姿势的,爸爸,我让你爽好不好?”她是不知廉耻,为了勾引他,她是可以豁出去的,心里这么想,她也就这么做了,她用两只小手将小穴往两边掰开,就当着他的脸,他眼睛全红了,看见的是她蜜穴在颤抖,在吸,在吐出甜腻腻的汁液,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一切更触目惊心,他的欲根瞬间暴涨,又红又紫,竟是尺寸惊人,他起来的那一下,巨大的龟头甚至直接弹了一下,擦过了她的花穴,爽得她吸了一口气。

    她回头,主动用屁股磨他,而一手捧着垂下来的巨大乳房揉搓,甜腻腻地喊他,“爸爸,我想你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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