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也语焉不详。 为什么,他自己的触碰和费星的,是那么不一样? 在别人面前勃起,当然是一种失礼的行为。 可那个将他撩乱至此的人,却并不打算为此负责。 他只好躲进只属于他的私密空间,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 可把那张卡丢给费星的时候,他又抱着怎样的隐秘心思。 他的逻辑链条是那么合理,假如不是他的手指上下求索之时,他满脑子还在回味费星在电梯里对他做的那些事的话。 他不是纵欲的性格。 之前,只要按照视频的指引,在进度条爬到最后的那几秒,生理欲望会被抚平,他也可以去展开下一项工作。 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烦恼。 可这一次,他却卡顿许久。 感觉和从前也没什么差别,只是总差那么一点点。 潮水涨起却又旋即后撤,在燥热的海的洗礼之下,他始终没有找到月亮的踪迹。 是月的引力还不够强,是万里的长风决意绕路而行。 是因为,那个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人,此刻不在他身旁。 她在陪着另一个人。 一个低贱的、还没一条广告贵的义体保镖。 卢锡安双眼朦胧,这是过度的渴求没有得到满足的后果,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真丝床单也被他攥得皱巴巴的,他终于选择放弃,在空荡荡的房间大口喘着粗气。 他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求而不得。 即然不得,也就更加渴望。 卢锡安愣了好一会儿,他身上黏糊糊的,很不好受,可他不想起来,只想在这张床上躺到地老天荒。 他想起一件事。 铂金家会为新入职的员工统一配备光脑。 他抬起手腕,是没被弄脏的那一只。 他检索信息的动作有些焦急,健康监测软件发来警告提醒,卢锡安无暇顾及,一条条去搜铂金家的通讯录。 最新一条,应该是她。 “嘟——嘟——” 那边,接通得倒是很快。 “喂?哪位?” 费星的声音响起,不怎么好听,却飞速唤起他前一刻还在瘫软的器官。 卢锡安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比几百万就能买到的义体保镖还要下贱,竟然卑鄙地在另一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玩起phone?sex。 可他纤长如玉雕刻般的手指,还是罩上了那团丑陋的性器。 她刚才不也摸过这里? 她该负责。 “费星,你在哪?” 他不知道费星会对他说什么。 事实上,费星对他说什么都好。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来自于那个他无法掌握的人的符号。 随便她说些什么,他都可以当作是对上一场未完待续的游戏的重播。 “老板,你怎么问这个?我还在铂金大厦看热闹呢。” 卢锡安皱眉,手上的动作却快如拨弦。 他可以想象,想象费星没有离开,想象是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想象他现在极度匮乏却还未得到的那些东西。 “老板,你要我开视频吗?现场情况比较复杂。” 他压抑住嘴边的呻吟或尖叫,哑着嗓子,拒绝了她的提议。 “好吧,那我先挂光脑?嗯?你也不想挂?老板,你声音怎么回事?真的不需要看医生吗?” 卢锡安摇摇头,在意识到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后,无声地笑了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