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与性器完美耦合的瞬间,耳边落下一声长叹。 卢锡安分不清,她是舒服得过了头,还是在对他表达不满? 羽睫轻颤,向下遮住他眼中正在酝酿的一场风暴。 有些问题是不该问的。 可费星又不知道此刻被她骑在身下的人是卢锡安。 偶尔一次放纵,没关系。 “你,不喜欢吗?” 你不喜欢我的阴茎吗? 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你不喜欢……我吗? 一颗小石子,丢进平静如镜子的池塘,却也漾出千层的浪。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也让他产生这么多不好的联想。 刚说完,他就恼恨地咬了咬唇,感到丢脸和不甘。 正因为费星现在看不见,他的情绪才可以无所顾忌地倾泻,可她那么没心没肺,对他的柔肠百折无动于衷。 这倾泻而出的情绪又如奔流回大海的浪,它懦弱、温驯且虚伪,不曾吞噬岸上的人,而是缩回大洋中心的漩涡,唯独淹没了他自己。 费星不答。 汗水与眼睛里渗出的组织液一并流下,白色纱布由于重力的关系歪七扭八。 她空出一只手,去调整眼罩的位置。 而另一只手,尚且停留在他肩颈处,好让她在上上下下与前后左右的位移中始终与他…… 藕断丝连。 费星噗嗤一乐,好笑地问他: “被人骑就这么爽啊?” 射得这么快。 不是的,不是被人骑就会爽。 是被费星骑才会爽。 卢锡安几不可察地摇摇头,精心梳理过的发型在洁白柔软的枕头上散开,像是在下过初雪的空地旋转着撑开一把伞。 “我没有。” 喉咙里挤出来这叁个字,他又做贼心虚似的闭上嘴巴。 卢锡安从未仰望过任何人,大多时候,他处于睥睨众生的位置。 因此,他也就不知道,这个视角可以看到许多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水滴形的乳,如画笔细腻的笔触,摇呀摇的晃在他眼前,划出浪花般捉摸不定的踪迹。 铂金星的主人,帝国数一数二的大贵族,掌握费星生死大权的黑心老板。 无论哪一个身份,他都不该。 不该像没见过的毛头小子一样,傻兮兮地盯着她挪不开眼。 卢锡安动弹不得,死死卡在费星与病床之间,无力地等待着由硬变软的器官,在她体内再一次由软变硬。 她的体液混着他的,稀里糊涂地流下来,一次又一次相撞,捣出堆堆白沫儿。 费星倒是很有兴致,她的手指从他腹部疤痕的起点摩挲到终点。 粗砺的触感,狼狈地遮掩一段尘封的往事。 她眯了眯眼,再度膨胀的阳具好巧不巧顶到花心。 酸胀酥麻。 是快感堆积即将崩塌的前兆。 费星脸色不善,隔着纱狠狠瞪了卢锡安一眼,心想就这么个处男也能顶她顶到潮吹? 她不服气。 于是,借着巧劲儿,她很故意地收缩双腿的角度,小幅度地夹。 身下传来青年低声的喘。 费星勾起唇角,明里暗里,人前人后,她都不想低卢锡安一头。 谁叫一见面他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