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锡安,是个嘴硬鸡巴也硬的男人。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却还是恼恨地点了下头。 之后,在模糊的海浪声和细细碎碎的叫床声中,两个人缠在一块儿,毫不费力地弄脏了整间卧室。 “这个、这个戒指怎么办?” 海浪起起伏伏,卢锡安觉得自己跟浸在水里一样湿,要不说还是义体材料耐用,几乎做了一整夜,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费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反而越发精神抖擞。 她咬着他的手指,唇瓣贴在冰冰凉的戒面上。 “什么怎么办?你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扔了呗。” 她是如此漫不经心,就好像这枚和他眼睛一样蓝的戒指在她眼中没有半点别的意义。 “那,我和你,又该怎么办?” 费星歪头一笑,说: “我和这枚戒指又有什么不同?你喜欢就处着,不喜欢就断。” 这句话,仿佛把所有主动权交到他手中。 可拥有很多好东西的卢锡安却有一种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抓住费星的错觉。 “费星小姐,至少今夜先继续吧。” 这么一厮混,也就又混过去半月之久。 在这期间,费星白天和正牌男友吵吵闹闹,晚上与装模作样却又饥渴难耐的卢老板夜夜笙歌,有时候撞见费什或费拉尔也会停下打个招呼。 一种微妙的平衡。 “费星小姐还想与我保持这种关系多久?” 路易斯·铂金神志清醒,恢复正常,这不仅对于铂金家族是个好消息,与铂金家交好的帝国贵族也纷纷发来祝贺。 外人不知内情,只以为他是大病初愈。 来访的贵客一批接着一批,卢锡安接待得烦不胜烦,干脆发出邀请函,请大家一起来晚宴热闹一番。 这会是路易斯在公众面前的第二次露面,不仅可以破除近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负面流言,还可以稳住铂金家的股价。 “怎么?难道老板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吗?” 她瞥了一眼他的中指,那枚意味不明的蓝戒指还戴在他手上。 对于媒体的八卦提问,卢锡安不否认不解释不回应,外界众说纷纭,他却岿然不动。 “我好伤心。” 费星很少穿正装,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她肩宽腰细,手长腿长。 铂金大厦的顶层,是他的私人空间,没有人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推门而入。 所以,她抱过来的时候,卢锡安没有推开。 “可昨天感觉你很热情呀。” 热情到距晚宴开始只剩不到十二小时,本该主持一切的他还赖在费星的床上,卿卿我我,耳鬓厮磨。 不是没有看到文斯怀疑和不满的眼神,他只是费星的老板而已,天天叫她过去加班确实很奇怪,可他是高贵的卢锡安·铂金诶,就连皇室成员见了他也要礼让叁分。 更何况,这是他的爱人。 “你再骗我,我就……” 自从这段关系开始,卢锡安就很喜欢说“骗”这个字眼。 别骗我,我会生气;你再骗我我就如何如何;你这么喜欢骗人,可你不能骗我。 费星松开手臂,帮他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衬衫。 她还真是个差劲的人,每次做完,卢锡安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她觉得不好意思连连道歉却从来没改过这个毛病。 好在,卢锡安也很喜欢。 “你就怎么样?老板大人难道要解雇我吗?” 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更舍不得。 眼神这么一搭上,又过了几十分钟,俩人才一前一后错开时间乘着电梯走下楼。 卢锡安,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骗你。 走进安保人员队伍的时候,费星在心里默默说着这些话。 晚宴开始。 “首先,我想感谢诸位……” 他站在聚光等下,万人中央,最显眼的地方。 费星手腕上的光脑震动了叁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