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你怎么可能是g!」每次杨谦桐都在那里东扑西扑,陈家譁也东闪西闪,如果他是g早就两人手牵手走入礼堂等我去闹洞房了! 「反正,你就这么跟她说吧。」他漫不经心。 「哼哼。」我冷笑,用极其鄙视的眼神看他。「你想太多喔?安安只是不习惯面对男生,白痴。」 我打死也不可能承认这件事,万一承认了会让他们的距离比现在还要遥远,我打死也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是、吗?」他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要死。 「你自以为喔!」我骂。 「以防万一。」 「防甚么万一?」 「防谈了恋爱的万一。」他说。 这阵子的陈家譁真的很奇怪。 说到女朋友时的神情复杂、被告白后未喜先孤的背影、言而又止的话语、到现在一句冰冷无温的阐述。 他肯定发生甚么事,在我还没踏入他生命前,他和另一个人的故事。 我想起妈妈。 儿时的我,就是只有任性没有关怀,才会让后悔,缠了我八年之久。 现在,我身边的朋友可能正在烦着什么事,我不能再一次,一言不语,而是该付出一点关心,让他有发洩的出口。 「有事要说喔。」我说不出伟大的话语,也不想拐弯抹角或委婉含蓄,只能简洁明白地表达关心。 闻言,他怔怔地看我。 被他看得还真怪不自在的,我赶忙接话,「因为是朋友嘛!朋友就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陪你的角色啊。」 我继续说,还拿起手指开始细数,「反正不爽啊、生气啊、开心啊、怎样的事都可以说!」 陈家譁噗哧笑出声。 他的笑声让我又羞又窘,便恼羞成怒,「白痴笨蛋你笑屁啊!老娘关心你欸!」 他抿唇忍笑了几秒,应:「知道啦!」 冷冷天里,他的笑容还真不温暖,但却在片刻凝聚了无数光点,闪闪发亮。 「知道就要做到!」我勾勾嘴角,像个老妈子般回话。 「哈囉──你们在干嘛?」杨谦桐跑来,笑盈盈地搭话。 我看了一眼陈家譁,语调飞扬,「没有啊。」 陈家譁肯定不想让杨谦桐知道我们刚刚说了什么,所以我选择装傻。 「诶?都不和我说!」他佯装生气。 「我们只是在培养好朋友之间的感情!」我骄傲地双手抱胸,昂下巴。 我气宇轩昂,杨谦桐却很白目地把我的嘴巴撑开,做成一个大嘴的鬼脸。 「喂!你干嘛!」我激动地大喊,挣扎好一回才把他的手甩开。 「你是m啊!非要我修理你?」我忿忿地捏起他的耳朵,在他耳旁大吼。我刚刚的气势都被他毁了! 「姊姊不要!」杨谦桐嗲声嗲气地摀住耳。 「你让我噁心。」正当我想呛他时,陈家譁默默地开口了。 杨谦桐难得瞪他了一眼,下秒却飘飘然地飞过去,笑得春风得意。「小譁譁我们来玩。」 「靠北!你走开!」陈家譁也很难得的骂了脏话,拚命跑着给杨谦桐追,脸皱得像甚么一样。 「现在二年级女生1500长跑!比赛开始!」台上的司仪声调不同于刚刚开幕典里的老古板,现在可说是抑扬顿挫,她的大声宣示,字字充满爆发力! 让我立马忘了后头那你追我跑的两小无猜,赶紧跑到跑道旁的加油区观看。 枪声响起,一群穿着号码衣的女生从白线之后衝到白线之前。 我睁大着眼睛,在那群活蹦乱跳的人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