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从背后绑着他的手腕,笑着说:“你算是带资进组,好好演,给我挣点脸,拍完戏回来找我。” 之前还以为是一锤子买卖。 难道厉总对自己上了心? 脖子上也有痕迹,沉浸在剧烈欢愉中的许睿,一开始并不知道。在参朗触碰他时,之所以会挣扎,是因为刚才回来上楼梯的时候,他下面还有东西流出来。 其实今晚完全可以不见面,但他实在是太想和参朗分享“终于能杀进演艺圈”的消息,又一想,不过是吃顿宵夜而已,见个面也没什么,只要自己说太乏了,不主动靠上去,就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只要自己不说,参朗什么也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 万万没想到,今晚的参朗像是吃了什么起兴药,竟然主动要做,甚至连身体反应都有些失控。 许睿太害怕了,对方一旦进来,哪怕是用套,哪怕是关了灯,会不会感觉到自己刚做过? 但是,参朗什么也没有问。 许睿觉得自己最了解参朗。 参朗何尝不了解他? 一个眼神,就透了底。 任何问题都无需问,参朗只是凝视他,浑身的戾气已收了,莫须有的热情也凉了,没有再想抱他,没有骂他,更没有揍他。 就这样,相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十多分钟。 许睿在对方有所行动之前,起身走到卧室衣柜前,拉出自己的行李箱。 他没有一股脑儿地把为数不多的衣物抱出来,然后一股脑儿地塞进箱子里,而是慢条斯理地,动作缓慢地,从柜子里一件一件地拿衣服,一件一件地叠好,一件一件地码放在行李箱内。 就像当初两个清贫的年轻人,一件一件地把它们挂进柜里,然后他笑着对他说:“老公,我们有家了。” 许睿说:“参朗,七年了,我们太熟悉了,你对我没有热情,我对你没有忠贞,现在也算是扯平了。我的事业,你并不支持,你的事业,还没着落;我工作很辛苦,和你在一起并没有减轻压力。我想过了,趁我们还年轻,即时止损吧。” 参朗靠坐在床上,点头轻声地“嗯”了一声,等待对方接下来,对这段长达七年的恋情长跑画一条终点线。 “虽然我们不能扯证,但也算事实婚姻了,虽然我们一直aa制,但之前一开始直播时,我收下了你的全部礼物钱,大约三十多万,这笔钱过阵子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许睿说。 参朗说:“不必,当初说好的,我只是帮个小忙。” “是啊,帮个小忙,对你来说,发生在我身上的,压根就没有大事儿吧?有时候我想,我们是不是没有爱情了,你说过,两个人在一起,平平淡淡才是真,但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参朗,我从小就喜欢你,至今心里也爱着你,但是我们可能真的不能在一起了——不是我甩了你,不是的,我现在也难受,像快死了一样难受。说句不好听的,我是下面的,就算是分手了,你也没吃亏吧?你不是天生的同,也许离了我,将来你就会娶妻生子,会爱上什么人,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脏就快裂开了……” 说到这里,许睿将最后一件衣服叠在行李箱里,直起腰来,看着参朗的眼睛。 那双好看得要命的桃花眼儿,平静地看着地板上的某一点,一丁点波澜也没有。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事业。 许睿重复对自己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