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谈的,显得我多无理取闹。” 参朗也有点无奈。 要么坦白告诉商宇贤自己的感受,那就是暗示他不接前妻的电话; 要么告诉商宇贤打电话不需要避着他,结果就是商宇贤明知道爱人不高兴,还要别扭地当着爱人的面和前妻往来; 要么干脆说个谎,就说你们可以联系啊,我明白我理解我没什么的不用顾虑我。 谈了也没用。 明里大方,暗里逼迫。 “只能靠时间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明轩打个哈欠,“你也可以直接和他说,下次不用避着你,就糖糖成长教育的问题,你也是有发言权的,你也参与到家长谈话中就是了。” 参朗想了想:“我倒是愿意,不知道糖糖妈妈怎么想。” 明嫂嫂古怪地笑了:“如果她关心的真的是孩子,就会更加愿意和你聊,毕竟将来主要是你照顾糖糖的饮食起居,就怕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拿孩子来借引子。” 参朗默了默,他觉得,自己得想个软和的处理办法。 * 上午开了会,商宇贤回老爷子那接糖糖。 商宇贤是老来子,老夫妻已经年近七旬,商老爷子在暖房里摆弄他那盆花草,商母年轻时是文工团的干部,是个严肃而又贤惠的女人,身为商家宗妇,把这么大的家族照顾得妥妥当当,也是个有手段的。 放了寒假,商家小辈来的不少,小团子和小堂哥玩的挺好,看见商宇贤进门,一开始还有点忧桑,不爱回家跟爸爸对脸。 吃午饭的时候,听爸爸对自己说悄悄话,说大哥哥下午要来家里,小团子一下乐开了,着急忙慌把小碗刨了个干净,小短腿蹬蹬蹬跑回小屋,自己换衣服,连帽子也戴好了,忙不迭地往客厅跑。 “爸爸我们快走吧!” 商宇贤正坐在沙发上接受母亲训话。 对,训话,恨不得背一遍家规的那种。 商宇贤就是在商母的严厉管教和精英教育下,才变成如今的模样,为人严谨,处事慎重,步线行针,绅士有礼。他的眼神看谁都柔和,笑意却不达眼底,不论对谁都保持着似有若无的矜持距离。 正说到来年的人生计划,商宇贤见女儿换衣服过来,一边跑一边吵着马上回家,他大舒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糖糖才不管大人们在干嘛,急急地和爷爷奶奶打了招呼,先爸爸一步跑出了家门。 想见大哥哥! 小团子等在车旁,喊着“爸爸快点”,急的直跺脚。 商母送儿子到家门口:“这孩子,着什么急啊……” 商宇贤回过身:“妈,今年的年夜饭,两个叔叔都来家里陪你和爸,我和糖糖就不回来吃了,白天没人的时候,我带个小朋友来,给您拜年。” 商母一时间反应不及,就见儿子脚步匆匆直奔慕尚去了。 见车远去,商母来到暖房。 对花花草草那边说:“老头子,糟了,咱们儿子……是不是……找对象了,你跟小方打听打听?” 商老爷子整个人埋在茂盛的植物里,从花堆中抬头,瞟了老伴一眼:“打听什么呀,年轻人的事儿咱们跟着掺和什么,你这是不尊重隐私!” “隐,隐私?”商母先是尴尬了下,随后一脸严肃,“还隐什么私,这才刚离婚一个月啊,人就要带到家里来了,看来是动真格的。” 商老爷子忍不住笑了:“那不是挺好的吗,难不成你想让儿子打一辈子的光棍?” 商母忧心地揉额头:“我是怕他被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