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给他,从他们的身体直袭到心脏,崩裂到对方的血脉里。 一点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 商宇贤紧皱着眉,痛苦地发出声音,嗓音哑哑软软,看着幽暗中爱人极盛的脸,无措地伸来胳膊,紧紧抱住他。 “参朗……” “……疼,疼?是不是很疼?” 今晚注定不能眠,领地一次次被爱人的双手扰得军心大乱,现在又溃不成军。 当然疼。 没有夫夫用品,什么也没有。 疼得整个人快裂开了。 但身子如此空虚,仿佛在等待被爱人多一点填满。 爱着他的时候,希望他开心,希望他顺遂,只要他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淡漠自持的商宇贤,即便是在少年旺盛时,对这种事也不热情,并不是非要禁欲或怎样,向来冷情,寡淡惯了。 当他晕眩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青年,眼底渐渐浮起一丝迷茫。 自己是怎么了,脑中翻涌着人世间的贪婪之欲,一味地耽溺于爱人的怀抱。 这么不舒服,也疯狂地想和他做这种事。 以为窗明几净,淡泊冷情,就不会生病,现在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商宇贤揽住他的脖子,“没事,我觉得很好。” 这么轻声回答着,别过头避开青年的视线,整个身子染了情粉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参朗倾身抱他。 才刚开始而已,毕竟没有准备润滑,年纪是个问题,直男的心理是个问题,未经人事的身体也是问题,只能强抑着身体的火,一点一点地试探。 欲困难纾。 对青年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的嘴捉到他的唇角,细细地吻他,安抚他,试探地,一点一点地,轻轻浅浅地要他。 参朗强忍着:“这样,还行么?” “……” “现在呢?” “……” 商宇贤呼吸越发局促,目光渐渐地涣散了。 忽然感到身下的爱人浑身战栗。 以为爱人太疼,他也跟着心疼得不行,参朗心慌地抱抱他,“不来了,不来了,是我太急了,”嘴唇慌乱地亲吻他的脸,吻他的眼睛,小声地哄:“下次准备了东西……” 话音未落,身上一热。 参朗:“?????” 商宇贤:“……” 卧室内静了一会儿。 雾草? 秒? 大宝贝儿是不是太虚了? 参朗:“……那个……宝贝……你……” 商宇贤:“……” 桃花眼儿漾开笑意,参朗俯身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轻轻吸起,一用力,尝到淡淡的血味:“这么敏感?我还没正式开始。” 商宇贤抖了抖嘴角:“……” 青年笑看陷入半昏迷的爱人。 承认了,爱人的身子太柔软,他低喘的哽咽让他发狂。 灼热的嘴唇舐住商宇贤的耳底,参朗暗哑地小声哄他:“宝贝儿,你的表现,让我觉得自己很强大,很有尊严,充满了自信。” 商宇贤:“……” 商宇贤是真的累,一晚上被爱人死去活来的弄出来几发了? 守不住关卡不能怪他。 但这对男人来说,也太…… 青年吻他的眼底:“还来么?” 他湿漉漉地望他,哼地一声哽咽出来:“恨死你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