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踏进学生会的一楼,环视了圈四周,见临近的前台有同学在,便前去确认道。 “请问这里是学生会吗?” 粟粟看向前台的那位女同学,只见她衣领旁别着一个铭牌:陶浅。 应该是这个人的名字。 再抬眼,只见这个叫陶浅的女生愣愣地望着自己,半天没有动静。 粟粟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你好?请问这里是学生会……” 陶浅这才回过魂,忙不迭热情地点头:“对对,这里是学生会,请问要找哪位学生干部呀?” 粟粟顿了一瞬,拿起手中的纸单:“我是刚转学过来的新生,要补交社团报名表。” 陶浅惊讶地张开嘴,思索了片刻:“转学生?那应该是由我们齐主席或者副主席负责,我不是很清楚,要不先带你去学生会办公室吧!” 粟粟微笑点头:“好,谢谢你。” 陶浅连连摆手,语气里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不客气不客气。” 她带着人一路走上铺着灰金色地毯的小楼梯,直奔三楼。三楼整整一层都是学生会干部的活动室,到了屋门边,两人停下。 陶浅指了指身前白色的雕花大门:“这里就是,齐主席刚刚有事出去了,应该一会就回来,你可以进去稍坐一会。” 粟粟再次礼貌性点头,温和地说:“好,多谢你。” 陶浅见她对自己笑了笑,又呆了片刻,好半会才鼓起勇气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呀?” 粟粟微推开门,一丝缝隙破于身前,光从里屋透过未合拢的门缝照进走廊,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听到问话,逆着光回过头看向陶浅。 “我叫……裴粟粟。” * 粟粟关上手边的大门,转回身打量起学生会办公室。 原来这是一个跃层顶楼,室内被分割为两层,一楼是会客大厅与书柜,楼梯拐角放了架黑色钢琴。二层则是个小阁楼,整整一圈都是藏书。 大片的阳光透过阁楼的圆形玻璃照进屋内,窗前镶嵌的彩色晶石将光线切割成了一段又一段,直射在她的鞋尖处。 她轻轻一迈步,便踏进了破碎的光里。 午后的顶楼,安静而惬意,这样的画面叫人顿生几分困倦。 粟粟半掩着嘴打了个哈欠,一步步踏过脚下的红色地毯,走向大厅处背对自己的长沙发。 沙发是整片的灰色锦绸,绣着繁复的浅金花纹,走得近了些,方能看见扶手边的小雕塑,以及…… 她静悄悄地走了过去,直到靠近沙发角,忽然屏住了呼吸。 一个男生正躺在沙发上午睡。 不是那天见过的齐玉,而是…… 一个有着浅白色短发,好看得过分的男生。 阳光打在他浅色的碎发上,笼成一层银白的光晕,向下看,那少年的脸庞更是每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