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丞相?…… 商迟点点头,怪不得可以轻而易举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祭祀,这种官阶等级的人一开口,就算底下的人再怎么有意见估计也不敢在作什么幺蛾子了。 “即使如此,那打扰了。” 迎亲的队伍很快再次整理好了状态,扛着轿子出发了,远处的叁人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队伍向江岸而去,他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救人吗?怎么又放行了? 夏千瑾垂头丧气地趴在马上跟着商迟一起回来,小脸憋的通红,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没办法刚刚那种氛围,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什么活人祭祀,哼!骗子。”夏千瑾抱怨着小声低喃着,现在只要她一闭眼就会想起那一轿子的红绿纸人,总觉得心里塞塞的。 商迟好笑地骑马凑近了过去,抬手拍了拍夏千瑾的脑袋柔声劝道:“莫要在想了,我也不曾联想到轿子里面竟是那东西,千瑾可是害怕了?” “没,没有。本小姐怎么可能会怕那种东西?” “好好。” 想起之前在破庙中时夏千瑾害怕的样子,商迟便忍不住闷笑出声,何时千瑾才能发现她自己这蹩脚的掩饰语气,一点用都没有? 看破不说破,商迟还是连声称她的勇气,已用此来保护好大小姐的自尊心。 待到几人汇合,商迟将刚刚发生的事又讲了一遍,当然也将大小姐被吓到了的事给绕开。 莫叔与江流颇为满意,只要不杀人,她们用什么祭祀都不会有人干扰。 反是肆瞳颇感意外,她也没想到这里竟会出了一名丞相,虽说江湖中人对朝廷的事不太关心,但是起码这个朝廷的人让她讨厌不起来。 “那个…本小姐的马有些累了,渡姐姐,我要跟你乘骑一匹。”夏千瑾在马背上挣扎了半天还是开了口,她噘着嘴看向商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过来吧。”商迟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害怕嘛,真是的非要嘴硬!夏千瑾闻言面露喜色,当即动身双手拍起马背直接跳到商迟身后,伸出双手搂紧了她的腰肢,险些把商迟勒的背过气去。 翌日 两座青山间一条水流将它们分割开来,其江水横跨几百米,水流湍急,时不时翻滚着巨大的水花,江面上有着许多船只在上颠簸,或是捕鱼或者载客。 其中一只庞大的商船尤为醒目,红漆金底,船首为貔貅,上面打造了几层阁楼,每层檐角都挂着只铜风铃,每当被风吹过便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船上仆人来会搬运着货物,他们路过时都会偷偷看一眼那个靠在栏杆前的女人,眼中都带着几分探究。听闻,这便是那位被大小姐宠爱的无法无天的上门姑爷,除了一张脸蛋姿色不凡,没有一丝过人之处。 商迟如芒在背,只好低头佯装在看船下翻滚的水花,水花波涛汹涌,她看的渐渐有些出神,脑中不禁回忆起关于那日的记忆,她在昏暗的水中挣扎,胸口越来越闷直到失去了意识。 “在看什么?” 身后有人缓步而来,商迟不用回头便也知是谁过来了,她起身离开栏杆,看着走来的肆瞳轻声一笑:“没什么,也不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