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湿。” 他这样说。 “放松。” 那手从私处抽离,往上。长着薄茧的指腹点在她的肌肤上。 “碍事。” 裙子前面的布料被沿着V领撕开,浑圆饱满的乳房霎时跳出来,乳头贴着透明的胸贴。 周时桉抬手,把胸贴揭掉,乳头像水蜜桃的茎。 郁桃感到千百个小鸡皮疙瘩在他的手指下一涌而起,窗半开着,有凉风吹进来,因为冷或是什么,乳头紧张得挺立起来。 “放松。” 周时桉不厌其烦地说。这时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端直上半身,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一对胸,欣赏艺术品般。 郁桃经不住这样审视的目光,偏过头去,“我不太习惯在医院……” 周时桉的手又往下探,将内裤拨到一边,沾了些花液,仍旧不满意。 “不够湿,不想插。” 花液被涂在乳沟处,发号施令般:“用它。” 郁桃手腕被捉住,往上,被他教导如何托着自己的胸往里挤,又松开。 来回几次后,周时桉收回手,靠后撑着上半身,示意她用刚才的姿势动。 郁桃下意识气息加速,按照示意将他裤子半褪,手不由自主地抖着,暴露设法隐藏的紧张。 男人狰狞的性器布满青筋, 郁桃咽了咽口水,慢慢倾下身,调整好位置,两只手托着胸,将那形状骇人的玩意包裹在其中。 她渴望周时桉来动,可他只端着一副看戏的表情,故意抬臀,将龟头抵在她下巴。 “敬业精神呢?” “包不完……” 郁桃用力将胸往中间挤,夹住灼人硕大的根,但怎么也裹不住,才动了两下那性器就滑出来。 从周时桉的角度看去,郁桃正趴跪在窄小的病床上,因为要压下上半身,臀部高高翘起,肌肤如羊脂白玉,只是揉捏了两下,胸前已全是他的指痕,一道道红印子扒在上面,让人想用肉棒狠狠地磋磨。 偏偏郁桃还时不时抬起头,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用眼神求助,眼珠子亮晶晶的,更让人想欺负。 想把她肏哭。 她的不熟练让他涨得难受,索性自己跪坐起来,将她仰面放倒,掌心覆上她手背,将那水蜜桃乳挤成淫靡模样,挺腰一贯,龟头擦过她乳肉直直杵到下巴,整根都没入其中。 郁桃像是被悬吊在半空中,所有感官都被释放,尤其是触觉。 周时桉一开始还顾忌着她,只轻轻地插,随即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凿得狠。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周时桉腾出一只手来使她半偏着头,直视那团淫靡。 房间里只有病床晃动的“吱呀”声,伴着周时桉的低喘,郁桃一直咬着唇,倒不是装烈女,而是她实在没法在医院这种地方放肆地叫。 可还是无法克制地矫哼出声。 周时桉就喜欢她那样子,乳沟里的性器跳动胀大,于是腰挺得更快了。 “痛……” 郁桃眼睛湿润,两只手下意识想从他掌中逃离。 意外地被放过,他挺腰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松开她的手、乳,郁桃迷蒙着看他。 周时桉跨在她身上,自己用手在性器上套弄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他射在了她的腰上。 然后用指腹沾了些湿润白稠的精液,涂在她乳头上,“这么红,真的是只水蜜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