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柏林旅游说明》正横亘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膝盖上,她以一种特有的亢奋与激情将那本书翻来覆去的看,这本书花了海茵茨.古德里安五个金马克,另外的一半是冰激凌的价钱,双份糖,双份奶油,糖水从她的指尖淌落手肘,她着急的舔来舔去,虽然物质生活已经得到了保障与飞跃,但她仍然保留着在底层生活时得来的不浪费习惯。 而后阿道夫.希特勒专心致志于一个被剥皮的桃,当她朝外面望去,有一个人朝她脱帽致敬,所有的甲壳状小汽车都在后面穿行,在她没有明显的反感神色后,他随之走进来,紧张的问她愿不愿意赏脸喝杯东西,红茶或者是咖啡。 她当然是答应了,而后假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喝光了所有的茶与吃光了糕点,直到她的肚子装不下那些美味佳肴,最后男人给了她一张名片,她在他面前收下了。 他走了之后,她立刻把那张名片轻飘飘的丢在壁炉里。 楼上低低的呻吟还没有停,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偷偷溜达着上去,穿过用印第安陶器与羽毛装饰的走廊,那是她的房间,而后她的脚步停滞,再用钥匙开门后,没有花一分门费的进入隔壁的房间,白色与灰色门窗,她冷酷地观察了一会,用脚把门一点点的挤开,然后钻进了男女之间。 热辣辣的喘息停止下来,快乐与粗野的活动暂时有了暂停的符号,他把头发梳成背头,一缕金色的头发正因为汗水黏在他那宽阔饱满的额头上,在那明显的人中下,是一双略微大于厚的唇,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和另一个她抱在一处,她更像她的大姐姐,那黑色头发掩着的侧脸,已经充斥着烂漫的红晕,她是一只大号的水蜜桃,乳房与臀部的线条诙谐的在她瘦腰上下并存,那双明亮与犀利的蓝色眼睛不再混杂着阴沉与愤世嫉俗,而是湿湿凉凉的,仿佛在淌下引人啜饮的美酒。 她的嘴唇由于被反复厮磨已经成了细腻的朱红色,此时仿佛吐出一口雾气般的,湿淋淋的伸出舌尖,这让他将那嘴唇含在嘴唇里吮吸,发出响亮的水声。 她望着他和她做爱,原本此类的场景叫她心存厌恶,但她的“大姐姐”正扭腰使自己更能吞下他的阳具,她那腰动得如此之快,几乎都要令她眼花缭乱,海茵茨.古德里安去抓着她的腰,但她蛮横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流露出阵发性的激情,还好他的手劲够大,这才将湿淋淋的大姐姐抱住,勒令她停一下。 这又不是对十七岁以下青少年开放的免费餐厅。 她看着阿道夫.希特勒,一个小号的自己,在苍白的面颊上她能找着自己的翻版,同样高挺柔和的鼻梁下是一对没什么气色的唇瓣,年轻时候的她太白了,冷白的如同白糖或者雪糕,随即雪糕把头低下来,偷懒的将身体依偎在他和她之间。 下午的阳光把光斑洒在床单与她的身体上,她突然用那双纤细,光滑的属于女孩子的手去将窗帘拉上。 “你们什么时候搞完?”阿道夫.希特勒说,“我都把杂志翻完了。” 她抿抿唇,他的热气还在她的皮肤上停留,你觉得昨天给你电话的军官怎么样,她突然说,听我说,他可是我从前的得力干将,对我忠心耿耿,雪糕听到她循循善诱的描述,突然伸手点了点古德里安的臂膀,阿道夫.希特勒说,她意有所指,听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