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燥热的体温,每每他紧紧搂着她,她都忍不住红了脸颊,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态。 七月初,某日清晨西河走出屋子赫然发现院子里的植物上面白色的花蕾全部盛放,白色如漏斗状的花朵灿烂地绽开在清晨微红的阳光里,没有香味却带着纯洁的美丽,望着那美丽的花儿,西河唇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谁能知道这样看上去纯洁无害的花儿会是致命的毒#药呢? 不过五日,花儿便谢了,之后便结出了青涩的果实,没两日果实成熟,暮千夜正盯着那黑黑的果实伸手欲碰,却被一只微凉的小手牢牢抓住。 暮千夜不解地看向抓住他手的小人,“这是什么花朵,怎么从未见过?” 西河眸子微闪,将他的手推离植物远些,拿起身后别着的本子写道:“这花名叫曼陀罗,是入药的好材料,不过你不要碰它,它的枝干有毒。” 暮千夜不疑有他,表示明白地轻“哦”了声,随即盯着西河,眼中掠过一丝亮芒,“河儿知道的倒是不少啊。” 西河瞥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暮千夜拍拍手,径自坐在屋檐下看她忙碌。回到厨房的西河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深沉下来,曼陀罗的枝干没有毒,它是药材不错,但也是杀人毒#药,握紧手指,西河沉了心,她也希望用不到它,可是这可能么? 眼看到了十五,西河在厨房的门框上狠狠划下一道痕迹,心里默念但愿没事。 中午时分,西河小心取了曼陀罗的种子放在石碗里细细研磨成白色的粉末,整整一株曼陀罗却才研出了一小包粉末,小心地收在自己怀里,她一如既往地去为在书房看书的暮千夜打扇,今天本就是个特别的日子,两人心底都有些淡淡地不安,不过一个尽量不表现出来,一个装没看到罢了,这一天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快到傍晚,西河突然拿了本子放在看似在看书,实则在出神地暮千夜面前,暮千夜一愣回神,有些讶异地看着上面的话语。 “你恨你的父亲么?”西河问。 暮千夜没有回答她,但是他突然握紧的拳头与紧绷的身体告诉了她他的答案,西河叹了口气,收回本子将那页纸撕掉,她在心里道,既然如此,那我替你报仇。 此后两人各自沉默着,晚饭两人没有胃口,都只动了一点点,西河心情黯然地收了碗筷,就见暮千夜背对自己站在没有点烛火一片漆黑的屋子里,黑暗中他的背影一片寂寥,犹如深渊里绝望而孤单的迷途羔羊,让人心生酸涩。 西河走过去,想要点上灯火,却被他突然抓住,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里屋拥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西河此时才反应过来,刚想动动身子就被暮千夜紧紧抱住,他从背后死死地搂着她,宛如濒临死亡的溺水人抱住一段救命的浮木。 西河被他大力的动作勒得有些疼,却没有推开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