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往往都会有出乎意外的发展,当两人回到司马昂的住所时当场傻了眼。门口竟来了大批员警,还有几个带着手套的鑑识人员来回进出,彷彿是在办案似的,而他的房东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诡异。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昂走上前纳闷地询问,他不懂些警察为何涌到他的住所。 「我是xx分局小队长陈亮,请问你就是住在这屋子的房客吗?」一名看似带队的警察见他走近,主动靠了过来,语气中充满了敌意。 「我就是,有什么问题吗?」司马昂惊觉对方来意不善,说话间多了一分戒备。 陈亮从头到脚打量了他几秒,霍地取出手銬往他手上一銬道:「看不出你外表人模人样,居然是个变态,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长官,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司马昂看着那手銬,双眼不悦地瞇起。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陈亮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瞧瞧你这屋里是什么样子?满地的血跡还想要装无辜吗?」 「长官你听我说,那不是活人的血跡,那是……」司马昂努力想说明那血跡的来由,可那小队长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陈亮斜眼睨着他道:「我劝你省点口舌吧!你这血多到夸张,都从天板渗到楼下去了,而且屋里的家具和墙壁还有被刀砍过的痕跡,你要说没事有谁会相信,你还有什么藉口,就留着到警察局里去慢慢交代清楚。」 可恶!如果被抓到警局,那些傢伙肯定会大做文章。 想到他那群亲戚的嘴脸,司马昂厌恶地皱眉,不死心地喊着一旁的房东道:「黄伯,我和你租了这么多年的房子,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麻烦你说几句公道话呀!」 那唤做黄伯的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凌乱不堪的房子道:「年轻人,不是我不帮你,你自己瞧瞧这房子,要我说些什么呢?」 「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工作,我怎么可能杀人呢?你别听人说了几句就被骗了。」司马昂有股无名火在肚子里翻滚,除了天师外他还有律师的身分,哪会做知法犯法的事。若他真做了什么,也绝不会让人有机会发现。 「我也不想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只是个租房子的老人,日子还是得过。」黄伯叹了口气,一语双关地说着,司马昂听完后住了口,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类似的状况以前也有过一两次,看来是司马家的那几个笨蛋又在找他的麻烦。 果然他转头一看,楼梯间有几个鬼祟的身影缩在那里,其中一人的样貌和司马昂还有几分神似。 司马昂不说话,柳昱却是个据理力争的人,只见他发挥平常主持节目的口才堵得那些要抓人的警察哑口无言,气得他们差点要以同伙的罪名将人一同移送法办。 「小昱儿别说了!」司马昂扯了几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嘴,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柳昱眼神看似不放心地看着那些警察直摇头,但在司马昂的坚持下,他还是闭上了嘴。 摆平柳昱后,司马昂悠间地挑了根菸,不慌不忙地吸上几口后道:「长官,在你回警局前我能不能打通电话。」 「想打就打吧!这个情况就不管你找谁来,都帮不了你的。」陈亮懒懒地哼了几声,为表示尊重他的人权还特意退到一边,司马昂拿起手机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楼梯间的人影,想看戏他就让他们看个痛快。 手机响了几声很快就接通,只见司马昂压低声量和另一头的人急促地交谈,他们说的似乎是少数民族的方言,柳昱虽站在他身边,却从头到尾一句也听不懂。 很快地司马昂掛断了电话,表现出愿意与警方全力配合的态度,陈亮对此很是得意,认为司马昂终于认清无法脱罪的事实,柳昱虽很焦急,但见司马昂的态度从容,所有到口的话都硬生生嚥了下肚。 就在警方带着司马昂到大楼门口,准备将人押回警察局侦讯时,却见一辆警车自马路另一头飞奔而来,自上头走下两名男子。其中一名西装笔挺、佩阶三线三星,脸上带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半边面孔;另一名身穿改良式黑色唐装,胸前别着法务部法医研究所的工作证。 陈亮见到那两人呆愣了几秒,但还是快步上前和对方打招呼,虽然只遇上过几次,但他一眼就认出穿西装那人的阶级明显比他高上许多。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