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 于祲替她调了一下后视镜,“她前阵子在租房子,看好了又没有钱租,我把对门空屋子给了她住。” 她哥这个人于祗还是了解的, 虽然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不那么守得住底线,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什么底线。但教养还是有的, 他做过就是做过,再怎么不愉快于祲都会大大方方的承认,要是他都说没有,那一定就是没有。 “这么说你真是冤枉的?”于祗见他哥一脸坦坦荡荡,“她自己寻摸到这儿来?” 于祲掸了掸衬衫上的烟灰,“你别那么看我,显得我这人多不正派似的。” 于祗冷嗤一声,“你的人生主打的也不是一个正派好吗?” 她哥也听出她的意思来了,好像他把闻元安弄进来住着是另有所图,十有八九打上了她的主意。 于祲不免觉得好笑,“没事儿吧你?小安我看着长大的。” 于祗根本不认为这种肤浅的理由,能在关键时候阻止他的兽性大发。 她哼了一声,“江听白也看着我长大,吻起我来照样不嘴软。” 于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上下打量一遍他亲妹妹,这才领悟出点她的意图来。 于祗问,“喔什么?” “我说你老天拔地跑来找我说些呢,敢情是跟你哥嘚瑟你美满的婚后生活来了,你现在喜欢上和他过日子了对吧?” “......” “一上来就说车是江听白那小子的,现在又大开黄腔,你想跟我证明什么?你们性.生活很和谐?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也很好是吗?” “......” “爸妈让你来说服我的?叫我抓紧时间去和那个一天不买hermes就会死的简静见一面,好早点把婚事订下来?” “......” 于祗最后只能说,“难怪你高考语文阅读理解会得零分。” “你们家江听白也是零分,”于祲大力拍了拍副驾台来表达他对于祗突然提及黑历史的愤怒,“他语文就从来没及过格。” 于祗抚着胸口,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心情,然后指着车门,“你赶紧走。” “我再重申一遍,我参加高考就是去展示优越感的,考零分照样保送。” 于祲一摔车门下去了。 是的,这对语文老师们口中的卧龙凤雏,靠着数学竞赛直接拿了q大的保送。 这口堵在胸口的恶气到于祗回了家都还没有消下去。 于祗把高跟鞋一踢,她趿着拖鞋从客厅路过北边茶室时,看见江听白和龚序秋正在里头喝茶,两个人谈笑交加的。 她忿忿地凝视了江听白几秒,拨通了陈晼的电话,就往负一层的酒窖里走下去。 这么一个怨念冲天的短暂目光被江听白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端着白瓷盏的手顿了顿,很得意的,“看见没有?于二刚才狠狠瞪了我一眼。” 龚序秋也转过头去看,“人就是路过,哪有瞪着你这么夸张?” 再说了于祗哪是会瞪人的主儿?见了谁都温温柔柔的,但凡从她小嘴儿里说出来的话,那没一句是不中听的。 “不不不。” 江听白连连否定道,“她刚才就是瞪我了。” 龚序秋实在不明白一个眼神有什么可总揣摩的。 他摇了摇头,“就算是瞪你了,又怎么样呢?你找她瞪回来?” “这表示她开始不和我见外了,”江听白笑着摸了摸下巴,“有了情绪也能对我使点性子。” 龚序秋还是不太懂得,“这点我蛮佩服的,她好像从来没有情绪。” 江听白说,“那只能表示她一直都在和你客套,你是外人。” 龚序秋:“......” 心里却在哂笑:我要是内人,你不得疯了,饶得了我吗你? 龚序秋喝完杯里的茶,站起来说了句,“你们在结一种很新的婚。” “我从不和离异人士探讨婚姻。” “……” 龚序秋想不过又吼了句,“陈晼她也不愿意和我离婚,是我妈那个人太专横了。” “你确定她有那么不情愿吗?知道陈晼下班哪儿去了吗?”江听白微眯了眼看他,还很有几分同情心的,“就在她新开的美容会所里,大厅的接待个个男模出身。” 龚序秋:“......” 合着只有他一个人,真情实感的在难过。 江听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龚,拿你当兄弟才告诉你的。” “还是别拿我当兄弟了,否则我早晚被你气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