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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第62节




    她眨了几下眼,蝴蝶翅膀一样扇动的睫毛,刮得江听白脖子内侧痒痒的,“你再说一遍。”

    江听白忽地又起了兴,“哪句?”

    手也开始沿着腿侧往更深处去。

    “就是那一句呀。”于祗晃了晃他。

    江听白装糊涂, 沉哑的声线却藏不住了, “你好一点没有?”

    于祗一心都专注在要他重复刚才的话上头, 丝毫没注意他底下这些引人遐思的小动作。

    她气得开始咬他的脖子,“你说不说......”

    江听白抬起她的下颌,就势吻住她,他勾住她的舌尖打转。口齿里浸满带着花果香的津液,是真发了狠,连她的最后一分呼吸都要掠夺光。

    如果不是于祗又低咳起来,她吃不准,江听白还会做到什么程度。

    他撑桌微微喘着,“还要听吗江太太?”

    于祗刚想摆手,得了,您爱说不说吧。

    江听白已经把她转了个向抱在怀里,“等回了家,我叫你听个饱,别哭就成。”

    这个姿势,于祗感觉他随时要把自己折起来打包上飞机。

    她抗议,“算了吧。”

    代价这么大的话,也不是很想听了。

    江听白没空拿手机扫码,他从钱包里随意扯出一沓现金扔在了桌上,“这桌买单。”

    服务生过来的时候一对账单,“先生您等等,给的太多了。”

    “就当小费。”

    江听白已经抱着于祗走远了。

    那个晚上于祗听了无数句我爱你。

    江听白每一次进来,都会细吻着她的耳朵说我爱你,到快结束时,又搏命般将她死死揉进骨头里,说我好爱你。

    像在完成一种仪式,要把这些年没能说的、不敢说的每一分系念,在每一个深夜里反复折磨他困住他的梦魇,都一股脑地告诉她。

    到凌晨三四点钟他们泡在浴缸里,于祗筋疲力尽地昏靠在他胸口,要晕过去的时候又听见了我爱你。

    她以为是结束,但江听白其实才刚开始,他抱住她,一下又一下地缓缓上挺,扑腾起一片水声。

    于祗的唇就贴在他胸前,无力地翕张着,“差不多了,就起来吧。”

    江听白用大了些力,他捧起她的脸来吻,“你太低估你先生了。”

    于祗极难耐地回吻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谁生了?”

    “......”

    江听白失笑一声,“来了啊,抱住我,这次洗完就去睡。”

    这一整晚的胡天胡地到了临近收尾时,江听白反而没了分寸,最后关头没忍住咬在她皙白的脖子上。

    他的意识全部涣散,一副身子都被剧烈分散出的荷尔蒙和多巴胺架在了火上烤,完jsg完全全上了瘾头。

    “疼......”

    于祗吃痛地哼了声。

    江听白后知后觉地松开口,闭着眼,沿她的颈项一路胡乱吻上去。又在耳后一顿含吮,“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

    隔天于祗从床上醒来。

    她刚稍稍扭动了一下脖子,就嘶的一声,左侧肩颈相连处疼得厉害。

    这种见血的痛楚已将浑身的酸疼盖了下去。

    于祗抬手摸了摸,只摸到一块密密麻麻的小纱布,像包扎用的那种。

    昨晚江听白都做什么了?

    于祗掀开被子想去衣帽间照一下,但脚刚落地,就听见全身的骨头“咔咔咔”地响。

    她趿上鞋,先是扶着床沿,后又改换柜子为支点,慢慢挪到里间。

    于祗把睡裙掀起来。

    在那面落地的穿衣镜前,最先入眼的是遍布全身的红红紫紫,毫无规则地从腿缝处爬到她的胸口,腰上也青了好大一块。

    她揭开纱布瞅了一眼,深红一道牙印,这是下死手咬的吧他?

    于祗又贴上,走回床头拿起手机给江听白打电话。

    江听白正在办公室,听主管地产的几位总监汇报关于西郊那块地的开发进度,不时提出两点建议。

    他刚说到,“住建局那边的批文要尽快催下来,见手续动工,章程不能乱,否则叫人拿住把柄就......”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萧铎拿过来,“是夫人,要现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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