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也就势绕了上去。 但江听白还不足兴,他又道,“说你想我。” “我想你。” 江听白这才低头吻下去。 他把赤着双足的于祗抱起来吻,唇舌互相摩擦出火热充沛的汁水,江听白的扣住她的右手,五根手指插进她的指间,他的掌心难耐地抵着她,抵得她手心里一阵酥麻。于祗喘不上气,微张着嘴,任由江听白卷住她的舌尖又放开,再更激烈地勾缠在一起,不要命似的吮吸。 江听白很久没敢吻得这么凶,反应也起得很凶。他的气息滚烫沉郁,理智已经在失控的悬崖边行走,他吻着她问,“今天还是很咳吗?” 于祗柔白的手被他低折着,“嗯。” 江听白□□她的下颌骨,拨开她堆纱叠雾般的睡裙,“明天再去抓付新方子试试。” 于祗阖着眼,随手握起覆在她柔软上的手掌,把一张微烫的脸轻轻贴上去,他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小时候骑马被缰绳磨出来的,微微摩擦的触感比吻来的更叫人心慌。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热,江听白和她吻倒在沙发上,嘴唇还若有似无的和她挨着,流连在她的唇角和鼻尖。 她用力闻着他的指尖,有沉香和烟草的味道。江听白被她嗅得浑身燥热,“想不想我?” 于祗已经含上了他的手指,“我说了想呀。” 江听白侧躺着圈着她,身影覆在她的脸上,“哪里想?” 于祗放下他的手,仰起头开始吻他,“当然是心里想。” “这里就不想吗?”江听白的呼吸一紧。 于祗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湿濡的嘴唇离开他的下巴,盈盈目光看牢他,“我还没好呢。” “放一下,没关系。” 于祗的眉心轻蹙了一下,发出声喟叹,这也不知道是在消磨谁。 江听白吞咽一下喉咙,“今天都做了什么?” “去看了闻伯伯,他精神、好了点,”于祗勉强搜刮出几句回答他,“元安在、照顾,郭凡也在。” “还有呢?”江听白感觉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午饭吃什么了?” “在富春......”于祗很难再说下去,她扭过脸,低声说,“我好了,应该可以。” 江听白顺势吻住她,他早就想吻她,“什么?” 于祗翕张着温润的唇,“没问题的,不要紧。” 江听白也已经忍得太久,忍得双眼通红,他低哑一声,“好,我看看。” 虽然那一阵子于祗没有再咳,但洗完澡睡在沙发上,这份病症像是非找补回来似的,一声比一声咳得猛。 江听白人虽然在院子里熬着药,隔了落地窗听不见声音,但看她不停抚着胸口的样子,就知道咳得不轻。咳得他一阵心揪。 龚序秋拎了瓶酒,夹着两个杯子朝这边来,清清爽爽一身丝质浴袍,穿的还是双拖鞋。 明显陈晼大发慈悲留了他住。 他见江听白穿了身白色家居服,额前平日里往上梳着的头发也松散下来,有几分倦懒的温柔。手指头夹着烟,拿了把小扇子在吹炉子,看一眼客厅里的于祗就皱眉头,然后再抽上两口。 “唷,江总。” 龚序秋刚打了个招呼。 江听白就说,“把嘴给我闭上。” 龚序秋喊,“哥们儿我还没说话呢。” “不用说,”江听白吐了口白烟,“一看你这样我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龚序秋自己就坐下了,倒了杯酒晃了晃,“行了吧你,都是入赘媳妇儿家的人,你跟我摆什么脸?” 龚序秋没想到江听白竟然点头承认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