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 她在江听白突如其来的激越里顿了片刻说不出话。过了会儿,于祗卖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做到声如蚊讷,“永远、都......” 还没说完已经被江听白翻了个身。 没多久,在她身后的江听白蓦地发起狠,又缓下来,继续听见一声短促的喟叹后。她才倒伏在中控台上,说完了这一句,“不会。” 江听白把她拉起来紧抱在怀里。于祗眼前一阵发黑,她闭着眼,半天都没力气睁开。他捧着她的脸轻缓地吻着。 他忽然说,“对不起。” 于祗睁大沾着湿气的眸子。她不是很明白,“跟谁?” “你。” 于祗指了指自己,“我吗?” 江听白嗯了下,“江盛他们夫妻俩,不总是那么的......实际。” “没有。他们是为人父母的正常思维。” 于祗没意识到这话里的圈套。 江听白的呼吸平顺下来,又添几分怒意,“所以,的的确确是他们对吧?” “......你心眼子真是不少。” 于祗觉得有点冷,底下一双腿不着寸缕,她趁便往他怀里贴过去。 江听白气得拧了下她的鼻梁,“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怎么,你又要改诊断报告?”于祗努力地缓和着他的火气,“那种情况你在,也只会大吵起来。” 江听白拨顺她的头发,蛮不在乎的口气,“那怕什么的。也总比你受气要好。” 于祗摇头,“我没受气。爸妈挺客套的。” “得了吧你。少在这儿替他们遮掩修饰,你记住,”江听白大力揉着她的下颌,不让她睡过去,“说出来都是小事情,不说全憋成了委屈。” 于祗敷衍地捂起耳朵,“记住了,记住了。” 江听白说着又怪起了她,“不早讲这事儿,害我白买了那么些套子。” “抠门儿。”于祗小声骂他。 江听白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玩笑着说,“万贯家财也不是这么败啊。” “好了,下车。” 于祗咦了一句,“就到了吗?” 江听白指了下窗外,“看见这座庄园没有?我念书时都住在这。” 嗅到了一股浓厚资本味儿的于祗立马就来了精神。她转着小脑袋环视了一大圈,最后目光定格在江听白脸上,“你到底是读博,还是休假来的?” 江听白拿起一条车上的毯子裹住她,轻描淡写的,“这是江家在英国最不起眼的一处房产。” 她的裙子被水渍湮满,不能再穿。 江听白抱了她下车。已经得到通知的管家明叔站在门口迎接。 于祗在江听白怀里冲他问好,“很多年不见了明叔,你一直都在牛津吗?” 明叔笑着点头,“我更多时候在波尔多,打理江家的酒庄生意。” 庭院里的石子路修得不平。从正式庄严的门头进去,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江听白抱着她,并不敢走得太快。 植被茂盛的花园里,一株枯了很多个年头的柳树挨着松木,也许是特意不砍去的,颜色也被烘成郁郁沉沉的灰绿,像随手一截的英剧里,冬天灰蒙蒙的背景图。 于祗被江听白抱进卧室时感叹了句,“原来也不是都像唐顿庄园那么美啊。” 江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