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后无数的礼节来往。她心里的雀跃快浮到脸上来,拼命压了又压,嘴角的弧度还是不可避免的,稍微弯了一下。 “你笑!” 江听白忽地出声轻嗤,“要笑就大点儿声笑。” 于祗立马换了副冷样子,“我哪儿笑了?你搂着姑娘夜半笙歌,喝点小酒载歌载舞,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还没说你呢。” “给我停!你一条条说,这罪名也忒多了,砸得我头晕。” 江听白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当机立断地坐到了于祗身边去。 这张乌木圈椅很大。能坐下三个骨肉匀亭的于祗。 但江听白一靠在椅背上,这把圈椅就显得有些拥挤,他的手清清白白搭在扶手上,也没碰到于祗。可她却总觉得,身上像被他干燥宽大的手掌揉着、蹭着似的,僵硬着后背不敢乱动。 却随着江听白的吐气,她长裙底下越来越烫。闷出难言的潮热来。 江听白点了支烟为自己辩解。他慢慢说,“先说第一点,我就不可能......” 他没说完,于祗撂在桌上的手机在响。她接起来,是陈晼说有文件落她车上了,于祗简单回句,“明早给你送家去。别烦,我夜审江听白呢。” “......” 江听白接着为自己昭雪,“我身边就没有小姑娘,咱是那......” 于祗不让他说完。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我先说。” 这桌子是实心楠木的。她真下得去手。 江听白忙把她的手捧起来,窝在手心吹了吹,“你爱说就说,瞎拍什么拍?又没惊堂木给你。” “你不许抢话。” 江听白在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动作。 于祗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既然做了下流事儿,就索性下流到底,那才真叫有性格。你的好哥们儿说,你去忙男人该忙的了,除了那种事,还有什么可忙的你?” 江听白被闭麦了不能说话。他扯过一张白纸,拿起钢笔,夹烟的手拧开笔帽,在纸上大笔挥洒下了一个字。他展开到于祗面前给她看。 是一个天大的冤。 于祗嘴角抽了一下。她背过身去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江听白凑上去看她,差点撞上突然转过来的于祗。她下了道特赦,“可以说话了你。” 江听白轻喘着气,狠狠吸完最后一口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他说,“今天喝酒的地儿特干净,连个女服务生都没有。周晋辰那孙子气得都说下次不去了。骗你我不是人。” 于祗吃起醋来毫无逻辑可言。她又开始怪别的,“合着北京哪有漂亮女的,你们几个都门儿清是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江听白气得伸手去拧她的脸,“我说于律师,你在法庭上就这么跟人胡扯,居然也没输过官司,审判长怎么就那么待见你呢?” 于祗要去拨开他的手,“你问题交代完了吗?就动手动脚的。” 江听白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突然大力,把于祗抱起来放到了腿上坐着,他把脸低下去,闻了闻她的脖子,温热的吐息顺着下颌一路蔓延到了耳后。他的鼻尖深抵在她的耳根,“还要我交代什么?你要什么,我全都交代给你。” 于祗圈在他的怀里,就在听他沉哑着嗓音说这句话的时候,全身像过了一遍电。震得她心口酥酥麻麻的没了知觉,原本因为紧张而发硬的四肢也软下来。 江听白蹭了蹭她的唇,“帮我把眼镜摘掉。” 于祗听话地伸出手去取。才刚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