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坠,把什么智商跟情商都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神乎其神,仿佛世间仅有,绝无二人的温润男神???” 他最后又带着极浓厚的嘲讽意味冷笑着问。 顾知就是一怔。 因为家境和自身条件都跟江遇一样还算优越的缘故。 在此之前,他其实也没有过需要很正经的去跟别人解释和道歉的时候。 而且他先前也没想到过在看见江遇刚才的反应之后,自己会这么强烈想要得到江遇的原谅,并且想立刻就把所有现在能解释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在今天晚上就给他一点一点的解释清楚。 所以他刚才第一时间拽住了江遇,完全不想让他有机会逃的把人给困在自己怀里的这个行为,也就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跟动作。 一点儿多余的气都不想让他生,一丁点儿多余的难过都不想让他有,本能的就觉得他今天不能让江遇就这么走而已。 这不是他心里所设想好的那个剧本。 尽管后面说的那些话衔接也还算自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早有准备的一气呵成,可实际上,一切都不过是出于下意识的本能反应。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也没想到他会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更在意江遇。 既在意他的感受,也在意他对自己误解跟看法。 内心里想着的,都是怎样才能让他留下来,完完整整的听完自己的解释。 因而也就忽略了,强迫性的行为更多的时候其实只会适得其反,有时候所带来的,可能只会是对方更强烈的抵触跟抗拒。 这就多少有些失策。 但他也暂时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了。 顾知手上的力道没怎么松,只是微蹙着眉头跟江遇依然眼含愤怒的目光对视了片刻,稍有犹豫,最后还是选择了退一步的,用一种商量性的语气松了力道的跟江遇说:“那你保证不跑。” 江遇闭上眼又深深的吸了口气。 既没答应,但也并没有因为身后的束缚松动而有什么比较剧烈的大幅度挣动。 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虚靠在了顾知的怀里,一动都没怎么动过。 于是顾知就说话算话的往后撤着,一点一点的试探性的松开手,缓缓放开了江遇。 然而下一秒—— “谁他妈有时间在这儿听你放屁!” 电光火石间,江遇几乎是在刚从顾知的怀里退出去的那一瞬间,就二话没说的反手给他表演了一个教科书式翻脸。在用力把人往后推的时候顺手一捞,就直接从对面的人手里拎回了自己的书包。 “从今天开始,咱俩就各不相干,再也互不认识,明白吗?!” 说完就直接扭头转身,一气呵成,把书包随手往肩上一甩,就再也不想多看身后的人一眼的冲进了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的黑沉夜色里,头也没回的拿胳膊护着自己的眼睛快步跑走了。 完全没管身后的人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续动作跟反应。 到家的时候,时间其实相对于他这种惯常喜欢晚上不睡,白天又看起来永远都睡不醒的夜猫子来说其实还特别的早——先前在南高住校的那一个月的时间,根本就一点儿都没能把他之前在七中时的那些不良习性给纠正过来。 因而江遇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也就没忙着睡觉,而是抱上猫坐到了书桌前就开始一声不吭的奋笔疾书。 动作凶狠,笔锋凌厉,仿佛要把刚才在外面受到的所有刺激全部发泄在笔下那一张张的纤薄纸张里似的。 把向来都喜欢叽叽喳喳的站在他的肩上去挑衅金渐层的傻鸟都给吓得别说是出声了,就连站都没敢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