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秀恩爱,是不是被甩了?” 金雨苫掀开穗子的被子,就看见她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看样子应该是悄悄地哭了很久了。 “你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不要自己憋着。”金雨苫说。 穗子带着哭腔,用拇指指甲抵着牙齿,绝望地说:“我完了……” 王铂菡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你忘了你是女人生的?离开男人还活不了了?” 金雨苫抄起床上的玩偶丢下去打她,王铂菡身手矫捷地接住,悻悻地坐回金雨苫的位置吃零食去。 穗子见王铂菡走了,这才慢吞吞地坐起来,求助地看着金雨苫,金雨苫看见她的鼻头处有红色的圆形创口,不禁吓了一跳,那里已经发黑发炎了。 穗子一直对自己的鼻头不太满意,她一直羡慕拥有翘鼻头的女孩子,看起来更灵气,更上镜,前阵子直播的时候,一直有个打赏的观众说她鼻头太塌,穗子耿耿于怀,终于在中秋节那天去美容院做了个线雕。 她曾夸张地给室友们讲述过手术过程,在美甲店里,一个拿着药包赶过来的小姐姐给她的鼻头注射了一针麻药,紧接着便把一根粗针扎进了她的鼻头里,后来又用深蓝色的蛋白线穿进她的鼻小柱,扎下去后再往出一提,蛋白线有倒钩刺,就将她鼻头上的肉勾住,那根很粗的线便留在里面起到了支撑的作用,鼻子就变翘了。 当时听完了穗子的讲述,其他三个人都吓得汗毛倒竖。 穗子还把口罩摘掉,让他们参观她鼻头上紫红色的小伤口,说过两天小口就会愈合,把线长进肉里。 可手术都过去了三天,她鼻头上的伤口仍未见愈合,那根蓝黑色的粗线却从那伤口里戳了出来。 “你看。”穗子哭着将鼻头挤了一下给金雨苫掩饰,伤口里冒出许多黄白色的化脓物,那根线也像一根细小的棍子一样,在她化脓的鼻头里戳动着。 金雨苫不适地皱了皱眉,说:“伤口化脓得这么严重,那根线也冒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穗子抽泣起来,抓着金雨苫的手臂,无助地问:“会不会我的鼻头就长不上?永远有一个洞?” 王铂菡意识到了严重性,又走过来:“你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呀?找她去呀!” 穗子说:“一家美甲店,但现在老板把我微信拉黑了……” “美甲店……” 金雨苫说:“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去医院挂个号,问问医生怎么处理好吗?” 穗子摇摇头:“我不想去医院,万一,万一过两天就愈合了呢?那个姐姐说让我坚持上红霉素软膏,不吃辣的……” “姐姐个屁!”王铂菡说:“那个黑心的都把你拉黑了!你可真行!美甲店做鼻子你都敢去?那些直播间里给你打赏的,能买你的命不?他们说你鼻子不好看你就去割鼻子,他们要是说你屁股大你是不是也去割屁股啊?想红想疯了吧你!” 穗子急了,吼道:“你就会说我!你就会说我!” 印清羽实在听不下去了,对穗子说:“你还是先去医院吧,那根线在鼻子里烂掉都有可能,如果时间长了里面的组织坏死,整个鼻头都割下去也不去没可能。” 穗子气得嗓子都哑了,有冲着印清羽去了:“瞎子狠!哑巴毒!你这种不声不响的最会诅咒人了!” 印清羽竖了竖掌,冷冷地说:“好,哑巴不说话了。” 金雨苫说:“你怎么属狗的乱咬人?大家都是替你着急,你要这样的话,没人管你了。” 她作势就要放手,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