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就可以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最后一次检查被裴令容耽误了几天,因为她想要在请一个长假之前把工作尽量做完。这不是一件坏事,相反胚胎在母体中发育的时间超过三个月,状态又更好了一点。裴令容的手术暂定在四天后,现在她只要回家等着就行。 “只是一个很小的、简单的手术,也不会留下创口,”方医生说,“现在母亲和孩子都很健康,请两位放松心情。” 裴令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而是害羞地笑着谢过了医生——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是这个笑盈盈的样子,一直到了睡觉的时间,卧室里关了灯,她含笑的眼睛还在黑暗中闪着光。 “怎么了?”沉渊也忍不住跟着她笑,“这么开心?” 裴令容点头:“是的,我们马上就可以见到它啦!你不高兴吗?” “还不知道它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她说,“你想要哪一个呀?我觉得都很好,我都很喜欢。” 沉渊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哄她快睡:“哪一个都行,我老婆生的肯定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孩。” 当然是一个小女儿就最好了,他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 半夜沉渊醒了,他的精神体正贴在裴令容身侧,让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似乎有一点偏高,人也睡得不是很安稳。 “宝贝,醒一醒,”沉渊抹掉她额上的汗,“有没有哪里难受?” 裴令容半睁着眼睛看他,梦呓般地嘟囔了一句痛。 沉渊心神战栗,问她是怎么痛法:“肚子痛吗?我们叫医生来好不好?” 他想要把妻子抱起来,又不敢贸然去碰她,简直是此生都没有这么慌张过。 “……不是肚子痛,”裴令容此时稍微清醒了一点,伸手拉住他,“不是,我没事的,不用看医生。” 沉渊知道她向来不愿给别人添麻烦,或许现在也是想自己忍一忍,就更加执意要去拿通讯器,只是腾出一只手去和她相握,告诉她医生很快就会来的。 裴令容急得坐起来,然而又不好意思开口,逼得没办法了才拉着沉渊那只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支支吾吾地说:“是这里……这里痛。” 裴令容重新躺回床上,但是这一次她的棉质睡衣被解开了,因为初孕而鼓胀的乳房裸露着,供沉渊俯身查看。 “只是这几天、偶尔,晚上会有一点痛,”蝰蛇垫在她腰后,帮她向沉渊挺起胸来,裴令容尴尬地握紧了蛇尾巴,“那个手册上说,这是正常的现象,所以没、没关系的。” 医生也的确提醒过孕妇的身体会发生一些变化,家属要多观察照顾。沉渊用虎口卡在乳肉下缘,轻声问她:“这样会痛吗?” 裴令容羞得闭了眼睛:“你别弄了……” “都说了有事就要告诉我,为什么自己忍了好几天?”明明是严肃责备的语气,他又要说些下流的胡话,“现在老婆这里涨奶了,只要吸出来就不痛了。” 绵软的乳肉像一小团精巧的甜点,由男人含住吞咽,好像真的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裴令容难受得腿在床单上乱蹬,被沉渊捞过来握在手里。 “疼……呜呜……”她挣扎无果,只好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掉眼泪,“你放开……” 沉渊很顺从地放开,又抬头去和她接吻。探进她口腔的那根舌头有一点浅淡的香味,裴令容不敢细想那味道是怎么来的,然而沉渊已经在她耳边说了答案,还说:“很甜。” 裴令容用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肯再理他。于是沉渊亲亲她的手背,问她现在还疼不疼。 刚才那种涨痛确实减轻了许多,裴令容捂着脸点点头,瓮声瓮气地答:“我好了,快睡觉吧……” 这一次沉渊没有照做,他的吻顺着妻子的肩膀落下去,落在隆起一点弧度的小腹和柔嫩的腿根,也落在洇出水痕的内裤。 “老婆,你怎么还是不听话,”他不赞同地皱了眉,“这里还没好呢。” 或许是因为这几个月不曾被人碰过,或许是孕期激素的影响,总之裴令容敏感得过分,沉渊只是用指尖顺着湿透的肉缝来回磨蹭了一会儿,她已经颤抖着潮吹了两次。两瓣柔嫩的阴唇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黏糊糊地咬住他的一点指尖不停收缩,好像要把整根手指都吃进去。 她这样子勾得沉渊硬得发疼,他又不敢再动她,只好把手指撤出来,掌心拢住那个不停淌水的小嘴揉了揉。 “好一点没有?” 沉渊低头去亲她,问她还要不要。裴令容只是呜咽着不说话,贴在沉渊掌中的肉穴又痉挛着挤出一股水液。 所以沉渊也不问了,先拉过一边的毯子把她光裸的上身盖好,然后俯下身去,尽量温柔地用那根犹带香气的舌头将她送到了高潮。 他们几乎到凌晨才睡,裴令容对这个晚上最后的印象是沉渊握着她的脚踝,按在他硬挺滚烫的性器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