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罔思量】 云舒不知时何时睡去的。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一盏递来的热茶,就着茶水吃了些点心,随后便昏睡过去。 连他的名字都忘记问。 澹台修弥凝视着云舒的面容。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见过她的脸了。 在上辈子,她离世后,从未进过他的梦。他跟着画匠学绘画,工笔细描轮廓,螺黛勾勒眉眼,胭脂晕染唇颊……所有的画都挂在他的卧房中,那是安乐公府的禁地,就连玲珑也不许进出。 他的死因并非外界传闻的自焚。 那时他送完玲珑出嫁,突然有了在夜里挑灯作画的兴致。 谁想油灯不甚点燃画纸,他倾身扑向画像想要补救,身上的衣物也起了火。他就地翻滚,引得地上堆起来的画像都被点燃——挂满画像的卧房成为他葬身的火海。 “阿姊……” 修长的手指抚上沉睡的娇靥,她比他记忆中还要年轻些,也不知做着什么梦,蹙着眉头轻声喘息,想必是吓着了。 悸动回荡在他的胸口,澹台修弥的喉头滚动。 呼吸越来越急,衣袍之下,是高高竖起的阳具。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不管是作为闵于归还是澹台修弥,他永远无法控制对她的渴求。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下腹仿佛是着了火,性器硬得发痛。 一路上都是硬着的,带她穿过暗道来到郊野密林是硬着的,给她递手帕的时候是硬着的,为她披上大氅的时候还是硬着的。 更别说方才她的投怀送抱。 她在马车中换衣裳的时候,他就在想,她是怎么将脏兮兮的旧衣裳脱下来的——那衣裳被水浸湿,应当是紧紧地贴着她的身躯的,她没有换下小衣,备的衣物中没有小衣,况且那是贴身衣物,周围换下来的也只有外裳。 所以她在干燥的衣裳里,一定裹着湿漉漉的小衣。 乳尖被寒凉刺激,硬硬地挺立起来像是雪山顶上的茱萸,被水打湿的系带就勒在她的脖后,他只要一伸手,拨开她颈侧的头发就能看到。 阿姊,阿姊。他最爱的阿姊。 她的小衣是什么样式的?绣了什么花纹? 云舒,云舒。他最爱的云舒。 他脑海中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占有她——她已经睡熟了,她喝了安神茶,不会醒来,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无法反抗你。没有人知道你带走她了,你甚至可以将她囚起来,日日夜夜地肏弄她,直到她怀上你的孩子——你可以占据她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