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睨了他一眼:“信号不好,听不见。” “你……”顾一铭没忍住笑了下,“那我写给你?” “不识字。”声音很干脆。 顾一铭快气笑了,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沈既白捂住了嘴。他握着沈既白的手腕,只觉得纤细的一把就能折断,突然就想到了沈既白在欢愉时上仰的脖颈,脆弱又迷人。 他对着手心亲了一口,眼神缠绵的看着沈既白,又亲了一口…… 沈既白仿佛被烫到了似的,飞快收回手,可惜被顾一铭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他感受到了变化,脸色僵硬,哀求道:“真的不行,累了。” “是吗?我看看,”那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片刻后又说,“它好着呢,很欢迎我。” 沈既白像滩水一样的软化在顾一铭怀里,满身都是他的味道,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偏偏那人还在哄他:“最后一次,我保证…” 于是沈既白就没办法再反对了。 他困到快睡着的时候问顾一铭:“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顾一铭笑的温柔又满足:“和你求婚的那一天,就是我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会被你拒绝。” “那我们是两情相悦了吗?”沈既白强撑着眼皮问的很认真,仿佛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算,”顾一铭忍不住亲吻他明亮清澈的眼睛,“我心悦你,想与你共度余生,你愿意吗?” “嗯…愿意。” 沈既白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答案,心神松散下再也没有支撑的精力,眯着眼半睡半醒之间脱口而出了早就烂熟于心的唯一肯定。 平时的alpha都精力旺盛了,何况是易感期的人。顾一铭在得到很好的安抚后就只剩下了标记的本能,他要在自己的omega身上种下深刻的味道,最好让其他的alpha闻到就退避三舍。 这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每一个alpha的本能,顾一铭是这样想的。 在确定自己会获得毫无保留的爱后,他就更肆无忌惮了,沈既白忽然间有种自己养了条狗的感觉,太黏人了。 毫无节制欢爱的后果就是身体的罢工,这就导致了沈既白在周一上班的时候起床很困难。 他太困了,很明显的精力不足,只是过了个周末而已,沈既白感觉自己都瘦了,双腿发软,身后的某个部位更是酸胀难耐。 顾一铭就像永远不会累一样,他捏着沈既白的鼻子把他吵醒,在沈既白试图钻进被窝的时候把他捞出来。 “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沈既白睁开眼睛,推开顾一铭再次捏向他鼻子的手,艰难地爬起来,腿脚虚浮的往卫生间走。 顾一铭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从镜子里看见沈既白半眯着眼睛刷牙,嫩白的小脸被牙刷头挤的鼓起一大块,上前一步把他半拥在怀里。 沈既白轻微的挣扎着,他无法承受更多了,顾一铭像个解了禁的、凶狠的狼狗,把所有含蓄的,收敛的,原本应该澎湃的情感全部侵灌入注给了沈既白。 他吐出口中的泡沫,又漱了口,才转过身控诉道:“你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顾一铭笑了,“警察来了你要怎么说?因为我的alpha太喜欢我,所以我不想做了,所以我报警了?” 沈既白瞪了他一眼:“不知羞。” 顾一铭摸了摸下巴刚长出来的胡子说:“我发现你好像变了,以前看我还要偷偷摸摸的,现在都敢瞪我了。” 沈既白突然窘迫,小声说:“谁、谁偷偷摸摸看你…” 说完也不理顾一铭,转身往客厅去,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 陈妈早就把早餐送过来了,她现在有了钥匙,过来前先给顾一铭打了个电话,把早饭放下就回去了,这会儿吃温度刚刚好,还顺便送来了新做的衣服。 顾一铭跟着进了客厅,把衣服拿出来看了看才坐在餐桌前,陪着沈既白一起吃早饭。 “今天要去公司吗?”沈既白问他。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