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难当,他挺起身体抱住了许盎春,“是妻主弄得舒服。”才不是他不行。 “妻主再弄弄就好了。” “哦。”许盎春按倒了他,梦里的陈朝毕竟不是真的陈朝,她对于假的陈朝便没有多少耐心,上下辗转几次,不悦道:“你怎么还不行。” 刚刚才高潮过的柱身,受不了强烈的刺激,何况是用力的包裹,陈暮仿佛是被凌虐了一场,上身持续痉挛,不住地大声喘息,眼睛更是被激出一泡热泪,滚入了他披散开的头发里。 “哈......啊......妻主......轻些......” 偏此时许盎春觉得他胸前挺立的红果分外可口,便俯身含上了那处,另一处则是用二指戏弄揪扯。 在许盎春一潮又一潮的攻势之下,陈暮逐渐度过了难捱的不应期。他感到自己再度吸饱了水分,变得粗壮柔韧,可以许盎春快活。 事实上,许盎春确实是快乐的,因为陈暮还在揉搓取悦着她的花蒂,内里的摩擦与阴蒂带来的刺激,从小腹深处慢慢地泛上来,渐渐游走到她的后脊背,像是猫尾轻轻扫过了那处,有些麻痒的快感。 无声地体会过这次情潮,许盎春出了一层毛汗。她有些累,便趴在了陈朝的胸前歇息。 “你来吧。”许盎春喘息道。 胸口方才被她揉捏的格外敏感,此番她又压了上来,硬挺的乳头感受着她脸颊的嫰滑,胸腔内更是烧了一把邪火。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陈暮这回分外持久,他抱着许盎春,双腿屈起,向上颠簸起来,许盎春高潮了一回,体内的爱液很是丰沛,令陈暮更觉幽深。 他便贴着许盎春的耳边道:“妻主......喜欢吗?” 许盎春哼了一声,听见他又问,“比平日舒服?”他比陈朝侍奉得好么? “差不多吧。”许盎春又被磨到了关口,指挥道:“快点......” 陈暮便将被子推高,将她放在被子上,双手把住了她的两条长腿,随后绷着下身在她穴腔里快速地磨。 屋内并没有点灯,陈暮瞧不真切许盎春,只能看见一个虚虚的轮廓。但那轮廓在他眼里也是可爱非常,如珠似宝。 下身便更为卖力地侍奉她,不多时,许盎春的小腹阵阵收紧,她又快要到了。陈暮趁势大力抽插几下,他的龟头,已经被穴内软肉挤压得十分舒适。终于,在许盎春规律的收缩与震颤下,陈暮精关失守,累积的情潮拍来,迅猛地砸向了他们二人。 弟妹与大伯哥相拥着喘息片刻,都觉得骨酥筋软。 许盎春今日已是餍足,她推了推陈暮,迷迷糊糊地说:“醒来吧,我不要做梦了。” 陈暮哪里愿意出去呢?他体会到了拥有妻主的妙处,脸皮便十分之厚,语气更是和软。 “妻主,夜还长着呢。”他吻将上来,下身也徐徐律动,“我伺候妻主。” 随后更是穷尽毕生智慧,在许盎春的身上讨要好处。他是坚硬的,硬得像热铁,陷入的地方却是柔软的。而他虽是气势汹汹地,长了一副侵略者的样貌,却不自觉地在此地软化,在此地谦逊。 今夜陈暮不住地喘不住地叫,床帐被他晃出水样的波纹。兴头上来,更是满腔的爱怜,他拢着许盎春的身体,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想要将她揉进去,又想要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可他都是办不到的,奈之若何?奈之若何?无可奈何。 便只剩一张嘴来抒发他的爱,淫声浪语中他喋喋不休地低语,“给乖乖生孩子好不好?” “嗯......给乖乖做夫郎......生好多孩子好不好?” 许盎春在他急促的追问声中阖上了眼皮,反正是做梦,陈朝不会有孩子。想着想着,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