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南镇下了一天的大雨,还是少见的雷雨天。池一回去上班的时候店长已经伤好了,陈时没有再来。 池一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个电影的邀请还作不作数。陈时变成了她生活中萍水相逢又消失的人,很快就会被忘记。 回家路上雨势似乎更猛了些。满世界都在发泄般泼洒,雨柱密得看不见来人,池一低头赶路,被人撞了一下,伞没握住斜出去,雨水立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远处的闷雷打得让人心惊。窗外突然被映亮了一下,池一下意识捂住耳朵,紧接着就炸开一阵隆隆响声。 把家里的灯都打开了,尽管如此还是觉得不踏实。吹风机的噪音张牙舞爪,池一在这种环境下莫名地不敢用,只是一直用毛巾裹着头发,筷子胡乱地把蛋打得叮叮当当响。等蛋散透了才反应过来她煮的是红糖姜茶,蛋不用打散。稀里糊涂地全部倒进去,她突然听到门锁旋开的声音。 李宵站在门口收起伞,连帽衫没有拉起来,里面只穿了薄薄的一件白T恤,总是那样要受冻的样子。灰色的衣肩湿了一片,刘海也潮漉漉地贴着。刘海很长了,眼睛都有些被遮住。他抬起眼睑,嘴还是薄薄地抿起来,但此刻狼狈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还先关心她: “在做饭吗?” ——原来只要这样,记忆里所有的碎片就都飞来重组为一个具象的完整的人。 “我来吧。”他把包放下来,“等我冲一下。很快。” 还做什么饭。池一几乎是跑上去抱住他亲他。 她实在太依恋这种肌肤相亲的亲密接触了。胸膛贴着胸膛的时候甚至让她有点鼻子发酸。心跳与呼吸传递的感觉是那么真实、那么鲜活,一下子就能润泽她这朵干渴的花。 怎么样也不要和李宵分开。 “我好想你。”池一贴着他的耳朵说。 他们互相含吮着嘴唇跌跌撞撞进卫生间,花洒洒下水,把他们整张脸都淋湿,一部分流进嘴里,一部分因为舌头交缠流掉。池一剥下李宵湿漉漉的衣服。屋外传来低远的雷声,让李宵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室内还是室外,心跳得更快。 好几天里都悬着的那颗心此刻终于落了下来。 他才是好想好想池一。 肌肤相贴,池一先急躁地去摸他的下身,就着水流一下一下地摩挲,感受到它胀大起来。 这几天她不止一次想这样做了。 她把花洒拿下来,调成更集中的水流,从李宵的胸口冲到腹肌。 他的阴茎直而长,朝上硬挺着戳在肚子上,摸上去光洁炙热。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池一不喜欢这样,偏要听他叫出来。花洒又被转了一下,水流突然变成几束冲打在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