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琛申请到的宿舍竟然是单人间,比许白买下的隔壁房子要小一些,但也很好了。肖飒搬了个椅子在门口翘个二郎腿刷手机,给全家老小挨个报了个平安。倒不是她不想走,她箱子被陈沉琛跟自己的箱子锁在一起了,她实在是…搬不动…所以她噼里啪啦的点了一堆零食和奶茶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一直吃到太阳都落下了,那位还没打扫完,肖飒敲敲桌子,“大哥,想干嘛啊,话也不说,我这还等着回家睡觉呢。” “想干你。” “您也不像看霸总文的人啊,这么古早味儿的回答也太冲了吧。”,她噗的吐出一段鸡爪的指节,舌尖赶快接住已经快要溜到手腕的卤汁,估计她的晚饭就这么草率的解决了吧。 他没有接她的话,走过来的时候拿帕子擦着手,问她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肖飒都惊了,还在想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手绢的吗?那个手绢就告诉她它的用途不只是擦手而已,她吸了一大口刺鼻的气味,感慨了一句这他妈真是太操了,如此稀奇的事情也能鬼打墙的再来一次吗?就不省人事了… 肖飒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湿漉漉的感觉有点恶心,可是脑子沉沉的完全转不动,身子也像被锁住了一样不能移动半分…她想起来一年级的暑假她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玩,有个叔叔喝多了,躺在槐树下口吐白沫,有几条不长眼的吊死鬼就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的,她们还在看那个叔叔的笑话,可能他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也是留有一丝意识的。 她从小就怕虫子,尤其是像夏天槐树会垂下来的吊死鬼那种蠕虫,高中有一年的春末夏初,她以为还没到吊死鬼们营业的时间就走了比较近但是两侧种着槐树的路,结果走到一半迎面就撞上一只,吓得她直接抱头蹲了下来,蹲在地上慢慢蹭了回去,换了一条路走。 就算她是清醒也不敢对它做什么,感受着那小虫子已经从她的小腿爬上了大腿,而且还在逐渐往上,她忍不住全身战栗。 那个虫子好失落的,即使不是清醒的状态,即使他已经极尽温柔也还是对他这么抗拒的吗?每次她拒绝的话都像一根根针钉在他心上,如何会不疼呢?可是没有她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呀,反正她没心没肺的不如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吧… 肖飒觉得自己快疯了,那虫子已经到了她的腿心,像是迷了路一样,卡在她的花缝间一上一下,弄得她痒痒的,上来了一股尿意,而且好像…好像没憋住漏了一点… 小虫子终于不再打转,找到了它前进的方向,朝着那个流水的地方钻了过去。她想要摇摇头却是动不了,从嗓子间挤出呜呜的哭声。这也太可怕了,好像不是吊死鬼那种小虫子,而是她在湾湾的山里才见过的那种好大个儿的蜗牛,软软的,会在路过的地方留下分泌的粘液… 它不断侵犯自己的腿心,女生的哭声冲破了喉咙,越来越响,挣脱了主人的束缚,变得越发肆无忌惮,甚至都带着肩膀耸动起来,哭得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他又有些心软了,但这一次,没有了放手的机会… 他双手托着女生的大腿根把人微微抬起,埋首在她的腿间,屏蔽了外界的声音,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肖飒找不到用什么生物来形容那个奇怪的东西了,它竟然可以灵活的在自己体内进出,卷走她的水,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吸干了,可是浑身上下好像都配合着往那个方向使劲儿,汇集更多的体液供它榨取…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积攒的水却好像不知道她的承载能力,终于突破她的极限一泄而出。小腹剧烈的抽搐着,逐渐与她的抽泣变成同频… 男人收回舌头,张嘴堵住了她潮喷的源头,一滴不漏的全部接了下来。他咽了一半,突然想到什么之后眼前一亮,捞起旁边书桌上喝剩的半瓶矿泉水,把剩下的吐了进去。 夜刚刚开始而已… 身下的女生软的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还有一张他爱的脸,又会叫会喷水儿。他沉迷在欲海中,射了叁次也舍不得离开她温暖的小逼,索性就将鸡巴埋在她体内,四肢也纷纷缠上女生的身体才满意的入睡—— 追-更:po18gv (ωoо1⒏ υip)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