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觉得隐约得知了某个秘密后,阮清珂就有些开始躲着沉潋京。 虽然哪怕她不躲的时候见面就极少,在躲着后就几乎见不到。 下午出去见了阮家人,虽然阮家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慈爱喜悦之色,但真实的目的不言自明。 阮清珂想,如果可以,阮家人恨不得搬进沉家,日日盯着她勾引沉潋京上床生孩子,可惜了,沉家防守森严,若无主人邀请,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而沉家真正的主人只有沉潋京一个,她不算,顶多算个客人。 客人哪有邀请别的客人到主人家做客的道理。 凌晨一点多,阮清珂被生理期折磨醒,准备下楼去厨房找点红糖泡水喝。 给自己点心理安慰。 挑高数十米的冷色调客厅亮着淡淡的智能灯光,没看见佣人,应该已经休息,她也不想因为小事而麻烦佣人起来一趟。 落地窗边的区域摆放着两台沙发,适合边聊天的时候晒太阳或看风景,此刻顶上的吊灯亮着,照着靠在沙发上的一个高大人影。 阮清珂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轻声的走进厨房,阮清珂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又找到红糖,搅拌均匀,准备端上楼回房间喝。 刚准备踏上楼梯,沙发处的男人突然沉沉的喊了一声:“阮清珂。” “你是不是在躲我?” 阮清珂后背僵直。 男人又说:“过来。” 阮清珂不敢当没听见,双手捧着杯子小步走过去,软软叫了声“潋京。” “这是什么?”男人靠在沙发里,抬起下巴指了指她手里的杯子。 男人黑色的衬衣扣子松了两颗,削弱了两份强势冷酷,显得慵懒性感,阮清珂莫名有些脸红。 “红糖水,我肚子不舒服。” 男人皱起眉,“不舒服就该看医生,红糖水没用,我让医生过来。” 阮清珂红着脸连忙制止,“不用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俊美懒散的男人看着她抓在衣袖上的白皙手指,缓缓蹙起了眉,阮清珂心一惊,才发现自己刚刚着急间走上前抓住了男人的袖子,连忙松开,退后几步。 沉潋京有洁癖,不喜碰触。 阮清珂心里暗暗懊恼。 同时她刚刚凑近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气。 “躲什么?”男人不解发问,还要伸出手拉她。乌黑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晕,带着淡淡的疑惑不解,像是浸泡在泉水里的黑曜石,没有以往的凌厉倨傲。 阮清珂有些看呆了,不察间被男人拉进怀里,坐在硬实有力的大腿上,杯中的红糖水晃荡,将两人的领口泼湿一片,“啊!” 正当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时,男人带着醉意的眉眼看了看两人胸前,“湿了?” “……” 少女穿着雪白色的轻透睡裙,胸口的布料被红糖水淋湿的带着稍深的颜色,紧紧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少女青涩美好的轮廓。 沉潋京看着湿掉的布料下那两抹雪山红蕊,喉咙莫名干渴,喉结不住滚动。 他像着了魔似的,双手按住少女的手臂,头低下去,张嘴含住其中一抹嫣粉的花蕊。 尝到了红糖水的甜意,又似乎透着别的甜。 沉潋京想知道另外的一种甜是什么,含住娇嫩的小蕊吸了吸,又咬了咬,嗯,很甜,很嫩,散发着温热的淡淡幽香,他又埋着脸紧紧贴着少女温暖的胸脯深吸。 少女的身躯在颤抖,空气里朦胧传来少女娇软柔弱的哭音和呻吟,嗯,很好听,沉潋京的脑子里淡淡想着,又张开嘴,将少女的小半团白嫩奶肉都吃进嘴里,舌头顶着娇小硬起的小蕊上下扫动的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