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君哪里记得这些,她就在寝衣外面套了件薄纱,可是身下的人还不老实,动手动脚的,她现在更讨厌外面那个,否则才不在这里忍呢,“我不想知道,你快走。” 宣容君本来就从不委屈自己,为了她忍了两年,如今美人在怀,又是她主动,如何能忍,单腿用膝盖撑开少女的腿,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上钻,停在一侧绵软处,便离不开了。 宣令君简直被这个人气死了,“你……” 温太医在外面道:“我什么?要说关于你兄长的事儿。” 宣令君拒绝的话停在嘴边,她吃惊的看着宣容君,视线又望向床帏外,好像在说,温良要说你的事情,什么事情?任由他说吗? 宣容君眸光一闪,身下的巨物顶了顶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似在说:你现在还有闲情管他。 宣令君死死忍住惊呼,昨日在地下密室太过了,身下还疼呢,宣容君顶在那里,顿时眼里蒙上一层水光。 温良坐在案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宣令君惊了,他还要倒茶,到底要说多久,“我不想知道!” 温良听了她的声音,端茶的手顿了顿,这个混蛋,说让他进宫,可没让他偷鸡摸狗,“小公爷十二岁随父亲参军,十四随上战场,你可知这其中两年他在何处?” 温良敏锐的感觉到身下的人,僵了一瞬,“当然是在军营里了,还能在哪里啊,你……” “不是,他不在军营,而是在敌营。”温良想到当时为了隐去宣容君身上的那些疤痕,真是老费劲了,“当年国公爷身边的副将通敌叛国,把十二岁的宣容君卖给了敌军,成了一名俘虏,你可以想想镇国公的嫡子,长得还不错,会在那边受到什么待遇,当年他十四岁回来的时候,老公爷都以为他死了呢。” 宣容君垂下眸子,挑逗着乳珠的手也停了。 “不要说了……”宣令君拒绝道。 温良却还继续道:“他在敌国……” 本人就在这里,想这些事情总不能当着人面,她支起身子,“我说了你不要,啊——” 就在她起身的空挡,宣容君竟然隔着衣物将长物捅了进去。他那东西比其他二人都长,每次她入的极深。 温良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泛白,还故作疑问,“怎么了?” 宣令君趴在他身上,双手丝丝攀着他的肩,忍住呻吟,“抽……抽筋了,现在……嗯……已经好了。” 她咬住男人的脖子,现在这会他竟然动了起来,那长物被薄纱裹着,亵裤宽松被他捣了进去,来来回回,好像安装了消声器似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宣容君无所顾忌,掐着她的腰就往里入,要不是估计着宣令君的颜面,这会床板都要塌了。 宣令君还记得温良在外面,身体敏感极了,生怕被发现,只能磕磕绊绊的说:“你走吧……后面的我……不想听。” 温良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脆响,警告着里面的人,“好好休息,别累着了。”拂袖离去。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