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男人唇角微勾,目光柔然定瞧着她,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见你了? 就准你五年前对我穷追不舍?就不许我现在靠近你分毫?” 不对! 这话的语气不对。 怎得见了她,王楚鳞并未如从前般大发雷霆,反而语调中带了几分温情缱绻? 如此一反常态,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 瞬间,浑身上下都激起了鸡皮疙瘩,阮珑玲不禁往后退了半步,一如以前退避三舍的姿态, “王公子,我以为上次茶社一别,咱们已经将话说得非常清楚,既已一刀两断,便不好再这般纠缠不清。 王公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合该为家中的妻儿想想,若是公子的发妻知道你得闲时不回家,反而来寻老情人叙旧,只怕是要寒心……” “你怎知我必然已娶妻生子?” 李渚霖打断了她的话语,然后轻轻摩挲着指尖的扳指,朝她走近了几步。 ! 天字一号房并不狭窄,可随着男人的步步靠近,阮珑玲只能屏气连连后退,生生快被逼至墙角。 带着喧闹及烟火气的房间,在二人的一触即燃的对视,及迅速垂眸的眼波流转间,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了几分。 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萦绕在身周,素来能言善辩的阮珑玲,竟开始结巴了起来, “王公子…已经…二十有六。 必…必然是已经娶妻了的。” “确未娶妻。 珑玲,所以今后,我能来找你了么?” ! 阮珑玲简直有些不敢相信,顿然抬头眸光震然瞧着他,仿佛在无声地问:怎么可能?五年了,他岂会还未婚配? 这个年岁的还未娶妻的男子,堪称凤毛麟角! 且王楚鳞并未叫她“阮东家”,而是唤她“珑玲”? 竟还说今后还要来找她?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要与她旧情复燃?! 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她愈发心虚,先是将头偏至一旁。 在稳了稳心神之后,阮珑玲还是一如既往,欲拿出以往那一套来,她微抬了抬下巴,挑了挑眉峰,带了几分轻蔑紧着嗓子道, “怎、怎么? 至今未娶? 莫…莫非是王公子身患隐疾…于夫妻房事上有碍?…” 谁知今日这招对王楚鳞竟没了效果! 他缓步上前,将她逼得薄背触壁,然后俯下身来,嗓音沙哑中带了几分靡靡之欲,紧贴在她耳根道, “珑玲,我行不行,这世上你最清楚。 你若疑心,现在大可一试…” !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落在后颈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阮珑玲如玉的面庞瞬间胀得通红,浑身都泛上了些燥*热之感,不禁将脖子往后缩了缩。 纤长如鸦羽般的眼睫吹下,剧烈颤动着… 她不敢动,不敢说话,不敢看他,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般害羞的模样,倒还如五年前一摸一样。 李渚霖俯身将她所有的反应全都瞧在眼里,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此时此刻,他心中无比笃定,若要在这世上挑一个与他相伴到老的女子,那便只能是阮珑玲了。 除了她,他好像对旁的女子再也动不了情。 也绝接受不了她再嫁给别的男子为妻。 没有她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有李渚霖自己心里清楚。 那些暗夜中的辗转反侧,那些每每想要去寻她却又硬生生被压下来的情绪翻涌,那些对着姬妾的自我安慰和麻醉… 就像是中了世上最令人蚀骨磨魂的毒,而她则是这世间唯一的解。 他不能再错失她。 绝不能。 只要她愿伴在身侧,什么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