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电视有一些关系。 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也不可能知道,只好试着开始安慰,张着手比划了半天,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你别哭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说好吗?我替你做主去!” 就这么又过了一会儿,伊寻才总是是停止了抽泣,再抬头时,眼睛红红的,还在不停的吸着鼻子,整个人楚楚可怜,本来就是素面朝天的一张脸,看起来苍白而没有血色。 顾时笙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是一阵心疼,恨不得自己代替了她去伤心,咬了咬牙说道:“姐,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能帮到你!” 伊寻刚哭过一场,这会儿是十分没有精神的,抬头看了眼顾时笙,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应付他,就只是有气无力的指了指门边,示意他赶快离开,然后就起身往卧室走去,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但她这样冷漠的态度,无疑是让顾时笙的内心更为焦躁,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年龄,又加上刚刚看到她那样伤心的哭泣,心中就莫名其妙生出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情绪,那情绪在他的心中激荡,一时找不到出口,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弄得他嗓子眼发堵,几乎说不出话来。 眼睛定定的盯着女人纤细的身影,他直接站起身来就把她的胳膊拽住了。 伊寻被他弄得有点儿疼,转回身看着这个满脸通红的男孩,张张口刚要说什么,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吓得六神无主。 “不要无视我好不好?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喜欢了很久。”男孩儿的眼睛有些发红,就这么深深的看着她,一字一句。 “你在说什么?”伊寻皱眉,猛的抽回手来,愣了几秒才把他往外推。 顾时笙低着头并没有反抗,一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响起,这才颓然的坐在了台阶上。 什么狗屁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虽然也在责怪自己不应该这么快的表白,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跟伊寻是没有结果的,毕竟两个人之间差了那么多岁,她又是姐姐的好友。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有种不甘心的感觉,失魂落魄的从楼道里走出来,到大街上走了几步,就连身后有一辆车在按喇叭也没有觉察。 “顾时笙,顾时笙!” 身后有人大声叫他的名字,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头去看,苏洲从一辆黑乎乎的小面包车里探出头来。 “哥们儿,巧啊,有阵子没见你了,发微信你也不回!快过来上车聊。”苏洲的头发已经剃成板寸,整个人晒的很黑,倒是精神不错的样子,身上也有了点儿腱子肉。 “我妈不让我上网。”顾时笙兴趣缺缺的说了几句,钻到了车子里,有嫌弃的左右看看:“这就是你说的超跑?” “那个啊,卖了换钱了,前阵子厂子里有个工人,家里双胞胎小孩儿得了重病,我就卖车给他筹了些钱。” 苏洲说起这个事儿来,就开始滔滔不绝:“我跟你说啊,我自从在厂子里干活之后,人生的境界可是提升了不少,以前在家里不愁吃穿,哪儿能想到穷人是怎么生活的?我现在啊,对物质基本是没有要求了,这个小破车也开的挺好……” 顾时笙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听着他说,偶尔偏过头看看窗外,表情十分安静。 苏洲这会儿才看出些不对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喝一杯去?” 两个人大白天跑到一个烧烤摊子上,一边吃串一边叫了几瓶啤酒,苏洲还算理智,因为要开车,就只看着顾时笙喝,过一会儿就原原本本把话给套了出来。 他就有些感慨,拍了拍顾时笙的肩膀:“老弟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可真是惨,多喝几杯吧,发泄发泄是对的。” 看着对面儿连话也不说,闷头灌酒的顾时笙,苏洲就又想起了什么,说道:“诶,我最近有个计划,现在看来对你也挺合适的,要不要一起加入啊?” “加入,加入!”顾时笙喝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大着舌头重复道。 … 苏恪是在开会的时候被秦秘书打断的,会议桌上坐了一圈高层,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家老板的面色逐渐变得严肃阴沉起来。 “你说的都是确切的消息吗?”苏恪放下手中把玩的钢笔,又重新问了一遍,声音仍旧是十分平稳,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有些生气的表现。 “是的……”秦秘书低了下头:“有人目睹了二少爷和顾小姐的弟弟,两个人一起买了很多长途自驾需要的东西,然后开着车走了,目测是准备一路穿过几个城市……然后往西藏那边去。” “他是不是有病?”饶是苏恪平时再沉稳,这会儿也禁不住骂了一句,转头解散了会议,起身走出去给顾薏打了个电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