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玉佩下换成了和自己那个赤琼佩一样的暗红色流苏,禁不住莞尔一笑。 谢煐转眼看他,道:“你也吃点东西,再补一觉。” 白殊笑眯眯点头,送谢煐坐上他的太子车驾,才抱着小黑、领着知雨回竹影院。 * 白殊一觉睡醒,已是巳正时分,要不了多久谢煐就能回来。 他懒个伸腰,起身洗漱,一边在脑内问小黑:“昨晚你自己在外头玩,碰见什么有意思的事了吗?” 小黑:“没见稀奇事。就是昨晚那屋子不隔音,猫耳朵太灵,你们在里头说话我都能听见。等你和太子住一块了,记得把隔音搞搞好。” 白殊失笑:“这个时代的富贵人,随时都要叫仆役,卧房搞好隔音不方便吧。” 昨晚被迫听墙角的小黑撇着飞机耳:“那我要再跑远点吗?” 白殊弯身揉揉它的小脑袋,建议道:“你可以设计一套屋内拉绳屋外响铃的呼叫装置,就可以加强隔音了。” 在旁伺候的知雨不知他在和黑猫聊天,讨好地道:“郎君,给小人说说你们打宁王的事呗。” 白殊看向他,笑道:“你该和孟大打听过了吧。” 知雨点点头:“可是孟大哥讲故事不太行,小人想听郎君再讲讲。” 白殊便在椅子上坐下讲故事。他其实也不太会讲,不过有小黑这个外挂在旁提示,好歹没太丢面,让知雨听得呵呵直乐。 就在主仆两人说故事之时,谢煐已经回到府中。 他今日回来的时间算是挺早,午膳还在准备,他换了衣服便躺上软榻闭目养养神。 结果,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进屋,还把门关上了。谢煐睁开眼看过去,发现是冯万川,怀里还抱着个小包袱。 冯万川见谢煐看向自己,扬起有些不自然的笑,保持着轻手轻脚的姿态走到榻边。 他一边拆包袱一边低声絮叨:“这是臣那干儿子借口进货贩卖买的,买时还变过装,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异样。” 谢煐坐起身,低头看去,见包袱里有一盒五瓶的白色敞口小瓷罐,和成年人的拳头差不多大小,另外还有些摺本和小卷轴。 冯万川拿起一瓶打开给谢煐看,只见里面装着淡青色油膏,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清香。他又转动手腕轻晃,罐中油膏也跟着极缓慢地流动。 “虽然很粘稠,但罐还是得竖着放,不然会流出来。据说是坊间最上等的方子,是以前一个归家的侍御医以宫中秘方为底改良的。润滑却不黏腻,还掺有多种名贵药材,带有养护功效。 “只是调制不易,价高货少,非常抢手,臣那干儿子也是好不容易才高价定到几瓶。知道殿下鼻子灵,就挑了香味最淡的一种。还有带各种花香的,殿下若是日后有兴趣,臣再让他弄来。” 谢煐只看过一眼,便垂眸去看那些摺本和卷轴,随意拿起来拉开。 冯万川嘿嘿笑:“这些都是坊间名家的作品,画功精良,场景姿态也甚多巧思。” 谢煐一一打开看过。 冯万川观察着他的神色,本以为自家未有经历的小殿下就算不会面红耳赤,也该有点羞涩反应,可…… 谢煐全程面无表情,直瞧得冯万川心中打鼓——殿下看这些图竟是一点反应也无? 大致看完后,谢煐道:“这些场景图无用。去找描述细致的,如何施为能不伤人,又可得趣。” 冯万川听得瞪大眼——这、这不是得多实践……吗…… 谢煐目光看向他:“找不到?” 冯万川讷讷回道:“臣再让人去寻……” 谢煐颔首:“东西留下,你出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