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祸直接把她给逮上了车。 祝含烟毫无防备,被他抱得叫了一声:“祁祸!” 祁祸把人抓上来就抱腿上亲了两口。 换车是对的,这车宽敞,干什么都行。 “嗯?”他吻着她脖颈,咬牙问她:“说话,没事儿是不是不能找你?” “不是!”被他亲得地方热得发烫,会传染似的,连带着脸和头顶都红成一片。 祝含烟发现她越挣扎,他亲得越狠,不敢乱动了,就乖乖窝在他怀里,说好话: “要是有事儿,我就把时间调出来。” 行程还挺紧凑。 祁祸说:“把明晚挪出来?带你去见见朋友。” 她平时碰到的他朋友就是经常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都是熟人。 “只吃晚饭?”她抬起眸问他。 祝含烟皮肤白,情绪稍微有点儿波动,浑身肌肤就都泛着粉。 不过是被他亲了几口,眼眸就水汪汪的。 祁祸听出她这意思,看着这样一双盈盈秋水的大眼睛,也舍不得对她发狠。 只在她眼眸上啄了两口:“把你作业带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初中生,去哪儿玩还记着作业。 那就是不止吃饭了,祝含烟想着,与其去吃饭的地方还带作业,不如趁离兼职还有几个小时,把作业做了。 “那我先回去写。” 她不敢多挣扎,只动了两下,就用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看着他让他放人。 祁祸真是没辙。 这姑娘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是要做自己的事。 一点儿不黏人。 祁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穿过她的秀发亲昵又温柔地向后梳拢,眸色却沉沉地、带有侵略感地盯着她,然后微抬了抬下巴。 祝含烟觉得挺奇怪,他们在一起满打满算都还没有一天的时间。 可她偏偏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让她主动亲他,亲了他就放她回寝室。 但她无法做到。 和他交往、被他亲是一回事,自己主动做这种事,她光是想象,就抑制不住地觉得脸热。 祝含烟不是觉得脸热,她是真脸烫了,她自己没注意到,祁祸只看到她不敢看他,垂着眼脸越来越红,红得不像样。 他就是让她亲下他,还没让她对他做点儿其他的,她面颊就燃烧着鲜红的晕,那以后做点儿别的,她不得全身红? 想到那画面,祁祸眸色暗了暗。 祝含烟还避着他视线不敢看他。 什么宝贝。 祁祸笑得肩膀直颤,没再难为她,“明天差不多这个点儿,我来接你。” “嗯。”祝含烟应得跟蚊子声似的。 祁祸把人放开,又把副驾驶座的车门给她打开,软玉在怀,突然松开还有点儿舍不得。 又捞着她的腰:“你是一点没舍不得。” 说走就走。 “车不闷了怎么脸还这么红?” 他刻意逗她,唇在她耳根处暗声厮磨: “这车够宽敞,还能干点儿别的事。” 前一秒说话声还跟蚊子叫似的人,像只炸了毛的奶猫:“祁祸!” 祝含烟何曾与别人起过冲突,更别提骂人了,憋了半天才憋出句:“不要脸!” 说完立刻下了车。 直到车门关上的前一秒,都能听到他愉悦不止的笑声。 沈新霁组的局,在市中心沈家的酒吧里。 沈新霁主要的业务虽是在娱乐圈方面,但和娱乐沾边的一切,他都挺感兴趣。 酒吧名叫“邂逅”,会员制,专用来给他们这个圈儿里的人喝酒玩乐用的。 虽然都是从飞院出发,但祁祸他们一般出行都是各开各的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