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接你了。”她对祁祸说。 祁祸勾起唇,“人来了不算,”他倾身靠近她,手臂环住她,拥抱着她,“要来抱住我,”然后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要吻我。” 说完看着她,跟教学生似的,“明白没?” 祝含烟没忍住弯起唇,祁祸闹这么大一出,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她也亲亲他,好学生似的答:“明白了!” 祁祸又解开两颗衬衣扣子,目光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家里没多别的东西。 祝含烟跟着他视线看去,问他:“你在看什么?” 祁祸回想,他好像没有送过祝含烟花。 “最近有人送你花?” 祝含烟瞳孔都放大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祁祸目光凉凉的,“怎么不告诉我?” “前几天不是都和你在一起,”祝含烟上半身往后挪了点儿位置,她是说祁祸今天怎么不对劲,“你不是吃醋了吧?” 她又故意在他身边嗅了嗅,“一股子醋味儿。” 祁祸瞧着她这可爱的样儿,没忍住闷笑起来,胸膛都在颤。 祝含烟脸上也带起笑意: “要是一有人追我,我就告诉你,那你每天得多忙。的确有人送我花,不过我不喜欢,丢了。” 她言语间压根没把这事当回事。 不过祁祸吃醋,还挺好玩的。 记忆里,祁祸好像吃过很多次醋了。 醋王。 祁祸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玩儿,“那你喜欢什么花?” 祝含烟想了想,她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红玫瑰太泛滥了,有些俗气,想到祁祸喜欢山茶花味儿的薄荷糖,便随口说了句: “喜欢茶花。”白色,纯洁又清新。 祁祸翘起唇角,看来他没准备错。 手指被他捏得软软热热的,祝含烟跟着他目光看去,才看到他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她无名指看。 她不由得想到,祁祸当年有准备向她求婚。 昨天在安泊镇,她发现了他刻意避开广场的事。 求婚当天被分手。 换做是谁,应该多少都有点儿阴影吧? 祝含烟指尖从他手中收回,刻意转开话题问他: “问傅嘉谊了吗?他怎么说?” 祁祸还真忘了这事,他思绪从她显得有些空的无名指收回,“说非鞠暖不可,”他耸了耸肩,“劝不住,没辙。” 傅嘉谊当了他多年助攻,之后也有件特重要的事需要他帮忙。 再说,感情这种事,劝是劝不住的,祁祸表示爱莫能助。 祝含烟叹口气,那也只能让鞠暖别躲了,她从祁祸身上下来,“我去给鞠暖打个电话,告诉她傅嘉谊的态度。” “行。”祁祸正好也有事要对傅嘉谊讲。 第二天上班,祝含烟还有点儿担心,房一瑶的舅舅又送花过来。 阮惜惜也在等。 十点过去,两人都没看到外卖员的身影,阮惜惜有点儿可惜,怎么金龟婿这么快就放弃了。 祝含烟则是松了口气,毕竟陆时算是学生的家长,这么送花过来,对她而言是打扰。 放弃就好。 忙碌了一上午,到午休时间,祝含烟询问阮惜惜有没有空,陪她去商场。 阮惜惜挺诧异,祝含烟平时午休都是在学校食堂用完餐就休息,平时穿着也不像别的女老师那么在意,总是买新包买衣服之类的,她还以为像祝含烟这样的,是真不食人间烟火,不会去商场这种地方。 “你要买什么?”阮惜惜喜欢穿搭,对南城的商场也都很了解。 祝含烟抿了抿唇,“对戒。” 阮惜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祝含烟耐心地重复一遍:“对、戒。” 阮惜惜倒吸一口凉气,她怀疑,仙女似的祝含烟,是个恋爱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