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母子二人如此。 施玉儿叹了口气,待到接人的轿辇过来,便上了轿,出门时窥得沈母院门紧闭,里边灯火通明,不同于她院子里灯火黯淡,只留着一盏小小的灯等待她的归来。 轿辇行的晃晃悠悠,不知过了多久,她打着瞌睡被轿子落地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的出来,便到了一简单素净的院子里,而沈临川正站在门口,含笑望着她。 夜风柔柔的将他的黑发拂起,院中透出的半扇暖光映在他的身后,此刻的他显得那么的温柔与温暖,从万仞山崖之上褪下一身冰冷,化作只她能窥见的一束光。 施玉儿的指被牵起,沈临川将她面颊之上的发俯下,眸里满是情愫,满到好似要溢出来,轻刮了一下她的脸,柔声笑问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么?” “没有,”她摇了摇头,忽然间有些鼻酸,拉了拉他的衣袖,闷声道:“进去吃饭吧,我饿了。” 沈临川牵着她滑凉的手,看出她有心事,待到饭闭,便圈住她的腰不让她走,将人抱在怀里,将她的眉间抚平,问道:“玉儿有心事?” 施玉儿也不知晓算不算什么心事,就是感觉难受,她将今日白天的事情与晚上沈母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末了鼻尖一酸便洒下一颗泪来,又忙将泪擦拭,含糊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难过。” 她抬起被泪浸后亮亮的眼儿,涩涩说道:“心里难受。” 她说的那两件事情沈临川都知晓,此时见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也跟着有一丝酸涩蜷于心中,将她眼角的泪痕一抹,柔声问道:“为什么难受?” “是因为母亲与望渊的争执,还是因为望渊和郭家姑娘之间的事情?” “都有吧,”施玉儿也说不出一个囫囵来,她握着沈临川带着薄茧的指,嫩白的指腹轻轻点于其上,沉吟片刻,末了抬起头来,望着他的喉结,又垂下长睫,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怕你笑我。” “我不希望伯母和望渊吵架,虽然我不知晓他们是为何如此,但是我是没了娘亲的人,故而想起从前自己对母亲的那些不恭敬不孝顺便会觉得难过后悔,我知晓望渊定然不会不孝顺伯母,但是听着心里难受,不希望他们再争执下去。” 她埋进沈临川的胸前,闷闷地哭着,鼻头通红,满是心酸,怪他道:“你是做哥哥的,知晓这件事为何不去劝劝?” 沈临川轻抚着她细颤的肩,将人往腰上又托了托,拿出帕子来细细的将她面上的泪珠擦拭,与她解释道:“我无法插手此事,若是管了,还会火上浇油。” 他的声音柔柔的,施玉儿渐渐回过神来,轻瘪着唇,揽上他的颈,明白了话中的意思,知晓过来此事应当是有些官场纠纷,并不是普通的情爱之事,于是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些什么。 她坐在沈临川的腿上,此时趴在他的肩头,望了他的侧颜许久,忽然开口道:“沈临川,我们快些成亲吧。” 如今已经五月中旬,再过不了多久便是六月,按照之前的计划,再过不久二人便可回太原成亲。 “怎么忽然如此心急?”沈临川用指头戳了戳她的软软的面颊,俯下身来拥鼻尖抵着她的,呼吸着馨香,想要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 他的掌抚着怀中人的腰肢,见她不答话,只扑闪着一双眼,便将她抵在书桌上,作势要去挠她的痒痒。 “诶诶诶,我说我说!”施玉儿可经不住他吓唬,更何况此时门外还站着人呢,若是有什么动静传出去,那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也没什么,就是你不陪着我,我总觉得有些失落,”她的面颊通红,说出这句话时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她对着自己的指,小声嘟囔道:“我们住的地方隔这么远,你每日那么忙,我一连许久都不能见到你……” “原来是想我了,”沈临川俯身而上,唇贴上她颈间的软肉,用齿轻轻厮磨着,说话间将她腰上轻掐了一下,“昨天不是才见过么,今日便想了?” 听他说话,施玉儿总是会面红,她支起腰来,方想反驳,便又被按了回去,紧接着一股凉气从衣缝中透进,她的腰带如飞蝶般翩翩落地。 紫檀笔架上映着烛光,白瓷盅旁旋着美人发簪上的光影。 施玉儿将他的头推了推,颤声道:“不行的,外面还有人……” 她唇间紧抿着,有些难受地蜷着指尖,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只能含泪瞪了沈临川一眼,足方想去踢他便被握在掌中动弹不得。 美人衣衫半解隐约透出莹润如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来,眉目含春,红唇微微张着,细细喘息。 沈临川的眸子沉下,他的唇边勾起一若有若无笑,动作轻缓将她的罗袜褪去,见她的足尖蜷缩着,于是将她的腿放到自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