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楼,她摘下斗篷,女为悦者己容,裙子换了更轻巧的,但那串珍珠项链她没有换。 还是深红色的冬裙,颇为浓艳,藤原信岩生着火,眼尖便看到了那灯下的珠圆玉润,他有精妙的观察力,“你以前未戴过,新的?” “对呀,爸爸送的。” 她笑眯眯地凑上去火炉前,趴在蹲着的他背上腻歪,身上浸出的醉香散到他鼻尖。 “好巧,”他将她掰到眼前,“我也有个东西要送你。” 一个丝绒盒子早摆在桌上,她围着他转都没发现。 藤原信岩在火炉前颇为绅士地摆了一鞠,手伸向盒子,微笑示意,“你的礼物。” 一打开来,千西不免惊讶,因为里面躺着一顶钻石软水冠,海蓝蓝的,特别深邃。 她愣在那里,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这样骄奢淫逸。 藤原信岩瞧她呆呆的并不去拿,从火炉来,将盒子颠在手里,半跪下去,“请?” “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今天裙子不够隆重。”千西哽咽着嗓子,闷闷讶讶的,负手靠在桌角,“你不是总嫌弃我奢靡吗?怎么.....” 他笑了,“你不要么?我以为你会喜欢。”话中真有些失落,千西一听,赶紧伸手拿了,跑到镜子前戴好,九颗蓝宝石卡在金丝线上,形成波浪似的几座小山,“好看么?” 藤原信岩瞧她近乡情怯的反应,莽然笑开怀,高声赞美,“当然!” 她欣喜又懊恼,负手叹气,“我不该脱那裙子,本来真像公主的......”颠在脚步,开怀地跑到他面前,仰头去亲他的唇,他亦低下头来回应,亲了几回,听到她小小声说,“谢谢你。不过你为什么忽然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钻石对她来说不稀缺,宝石她也常有,可一下子沉甸甸的五六颗顶在她头上,异常华贵,价值千金,还是有些心里负担的。 “不算贵重?”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是我的聘礼。钻石是我收买的,款式是我自己设计的,你不是头围小?一般头冠对你来说不合适。” 千西佩服,加之感动,这顶软冠款式特别轻巧,像发带绕在她头上,和皇室公主戴的亦有所区别,不会越庖代俎,记挂他这样有心,又忍不住扯娇嗔怪,“聘礼你之前就送过了呀?干嘛嘛?”拳头敲在他胸膛,又昂起头来,连带那顶头冠,四目相对,千西的眼中有些茫然惊奇,而藤原信岩的眼沾染上火焰,真诚外,多了赤忱。 脾气娇气,身价连城,她可不就是个公主? “从前礼单上那些,都是家里给你的,这个不同,这个是我单独送你的。”他未多言,继续去搅动火炉里的木棍,停了停动作,背着她边忙活边说,“收好,结婚那天可以戴。” 千西眼眶酸酸的,觉得这老男人可能又偷偷害羞了,甜蜜的切一声。自去镜前打量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摘下来,收好在盒子里。 晚间,情动,少不得颠鸾倒凤帐子翻,巫山里云雨一番。 火苗噼啪刺啦作响,藤原信岩在她体内一股脑释放完,精液也将她花心烫了一下,使得她身体缩一缩。 射后疲软的分身,在她那销魂的紧口里呆了半刻,缓缓退了出来,洞口没了堵塞,清透淋漓的爱液也跟着翻漫出来,她湿润着腿心滚到他怀里,两人热扑扑抱着黏着,千西脑后垫着他的手,当枕头。 得知他明日又要紧急出差离开东京,低低地嘀咕,“为何你总是要离开呢?陪我的时间这样少,婚后,也肯定还是这样将我留下……”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