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千金不换的,什么富贵繁华、权势名望,对年纪轻轻就歷经生离死别的咏荷来说,都是转眼成空的幻梦泡影。 「我们来建立一个家!你跟我的家…」如梦初醒的耶律劭,蹲踞在咏荷面前,用着指腹轻柔抹去咏荷的眼泪,柔声哄骗着脆弱不堪的泪人儿。 咏荷举臂勾住耶律劭的脖子,在耶律劭的怀抱中留连忘返,随意披掛的雪貂大氅应声落地,全裸的咏荷,完全出落在耶律劭的面前,毫无保留:「不要骗我…」 「不会…我绝对不会骗你…」耶律劭语毕,吻住咏荷微掀的朱唇,缓缓将咏荷放倒在床铺上,轻手拉来一旁的被褥,虚掩着咏荷的身躯,暂时分开与咏荷纠缠的唇舌,然后迅速解着自已的腰带与衣物,不一会儿,两条赤裸的人形,交叠在暖洋洋的被窝里。 耶律劭拥住娇小的咏荷,忘情地吻着他怀中人儿,轻啃咬着咏荷的两片唇瓣,温柔地舔吮着咏荷口中丁香小舌,咏荷回应耶律劭的热情,闭上双眼让耶律劭在自已的唇际肆虐着,两个生涩的情慾新手,有些慌乱手拙地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口中呼出高温的喘息。 「我不太会…」有些怔忡慌张的耶律劭,眷眄着身下的咏荷,他跟十七岁那年一样,没有任何的实际经验。 「我…我也是…」咏荷羞红着脸颊微醉,她只知道作这件事会生小孩,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取悦男人。 耶律劭怯生生地分开咏荷的双腿,有些犹豫着该怎么作,不晓得现下时机是否成熟妥当,就怕急躁情急的自已,会无心伤了咏荷,而咏荷听话顺从地配合,白皙双腿轻轻攀上耶律劭的腰际,等待着耶律劭下一步的举动。 两个新手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大眼瞪小眼的,耶律劭怕自已妄动弄伤咏荷,咏荷是吓得混身僵直紧绷,不晓得该不该主动引导耶律劭,就怕让耶律劭误会她经验丰富,其实她只是偷看过春宫图。 耶律劭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只怨自已见美色如见厉鬼,逃得比谁都快,现在要正式上阵了,居然手足无措的慌忙着,突然之间,咏荷噗哧一笑:「劭哥哥好严肃哦…」咏荷扳起脸孔,学着耶律劭像是在想事情的认真模样。 「好啊…你敢笑我!我紧张的要命呢!」耶律劭看着咏荷笑场,着实放松不少他的紧绷情绪,他在被窝里偷偷探手呵着咏荷的痒。 「嘻~嘻~不要啦!呵呵~好嘛!我以后不敢了啦…」咏荷东闪西躲地扭动着自已的身躯,想从耶律劭的呵痒手中逃脱。 说时迟那时快!「啊…」咏荷这么一恣意妄动,无意识地抬举腰支扭动着,就这么误打误撞的…将耶律劭纳入自已的体内。 「很痛吗?咏荷…你要不要紧?我…」耶律劭慌乱着手脚,正当他想抬起上半身,低头查看两人的交合处时,却让害羞的咏荷阻止:「别动!看什么!不准看!」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部份的自已,已经没入咏荷的身体。 「好!我不动…我不动!」耶律劭撑着身体,就怕压坏娇小的咏荷,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他底下的炽热昂然,微微地擅动挪移着,而咏荷只是照着六尚所教她的,试着放松身体,不然挨疼受痛的会是自已。 耶律劭不敢轻举妄动,额头上满是汗珠的拚命压抑着,底下的咏荷看着耶律劭,就连这种动情的时刻,也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已,深怕伤害了她,心里浮泛着不捨与感动:「劭哥哥…你试看看…动一动…」咏荷小小声地,温柔的引导着耶律劭。 耶律劭听闻咏荷的鼓励,开始轻缓移动腰际,浅浅地抽挪着,渐渐的,耶律劭感觉得到,每一次的移动进出,他都能往深处更逼近一些,而咏荷的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痛苦难奈,咏荷轻轻的喘息着,原本的撕裂般痛楚,让不明的愉悦快感,一点一滴的取代着。 「全部…全部都进去了…」松了一口气的耶律劭,趴在咏荷柔软的身段上,有些结巴地对着咏荷说明,不知何时,他的背脊已冒出大量热汗。 「嗯…」咏荷闭上双眼闷闷地点着头,六尚说的都是对的,只要放松了,真的一点也不疼,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 「会疼吗?咏荷?」耶律劭看着与自已紧紧交叠毫无间隙的咏荷,有些担心的关切着。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相公…」咏荷对着耶律劭甜甜的微笑,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耶律劭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相公,此心一志,至死不渝。 「我爱你,娘子…」心满意足的耶律劭,吻住咏荷幸福的唇瓣,开始缓慢扭动着他的腰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