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值钱。 不过多少可以改善下生活了,起码终于能吃到肉了! 肚子里好久没油水了,看着那两口就能吞下的腊肉,秦源嘴里的唾液就加速分泌了。 回到乾西宫,他立马切了一半的腊肉,又浇了些酱油,和大米一起蒸。 吃得那叫一个畅快! 秦源心里又呐喊起来:我要变强、我要有钱、我要有权、我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正想着,莫名其妙地又收到了三点星光。 天线宝宝不会又在感谢自己了吧? 这女人很好用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自己得好好再疼疼她。 秦源吃完饭,就径直回到厨房,挑了跟木棍。 然后以棍为剑,练起了《墨子剑法》。 虽然不觉得墨子剑法会真如墨家所说的那么牛,但是多学一点就多强一分,毕竟米饭和腊肉,包子和油条,火锅和毛肚,麻辣豆腐和酸菜鱼,糖醋里脊和碳烤羊排……都只在拳头和剑的丈量范围之内。 书上说《墨子剑法》难练,迄今为止墨者之中最高也只练到过五重,不过秦源不这么觉得。 在他眼里,墨子剑法和水息术、隐守、纸人傀儡一样,他一看就懂,一练就会,也不知道是不是鲁班锁的关系。 一上午功夫,他就已经把墨子剑法前两重练得很熟练了,尤其是里头的几个杀招,更是了然于胸。 有个有趣的现象,他练剑时候,纸人也在一旁,照着他的动作认真地比划着。 因为没有变大,只是手掌大小,所以看上去又可爱又搞笑。 于是秦源就又撕了张纸片,剁成剑的样子,然后沾了点口水,给他黏手上。 果然,纸人有了剑,顿时精神大振,练得更虎虎生风了。 练到快中午的时候,尚寝司的太监来检查卫生了。 太监叫段青,平常笑呵呵的,看上去人不错。 不过没多久,他就在凤床的被褥上发现了一丝不太明显的血迹,当时就黑脸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血迹?” 秦源没办法,只好及时地递上了二钱银子。 “段公公,你要不再细看一下?” 段青不声不响地把银子塞进袖子里,然后笑呵呵地说道,“哦,是哥哥看错了。小问题,回头哥给你弄点皂角来,好好洗洗。” 说完,唰唰两下,就从他头顶冒出两道星光。 秦源愣了愣。 咦,老哥,平常你收受贿赂的时候,是怀着感激的心理收的吗? 你好有良知啊。 秦源顿时满脸堆笑,连声说道,“那就多谢哥哥了。对了,这都快中午了,你要不在这吃了再走?” 段青摆了摆手,“罢了,你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省着自己吃吧,不过也算你小子有心。” 唰,又一道星光从他头顶冒出来。 好家伙,又是个宝藏啊。 秦源记下了,尚寝司的段青,良知尚存,容易感动,以后得对他好点儿。 一阵恭维,直到送段青出大门。 然后,秦源又碎碎念起来。 “宫里太监都阴着呢,那货收了钱,没准为了考功,还是会去内廷卫举报我,要是那样的话就完了!一顿毒打不说,要是引起了大魔王钟瑾仪的注意,没准还会被她吃掉,我好苦啊!” 唰,获得三个星光。 一日无事。 到晚上的时候,《墨子剑法》前两重已经非常熟练了,特别是那些高明的身法,更是练得炉火纯青了。 练了一天剑,秦源累了,但是纸人好像不知道累,还在那不知疲倦地练着。 很拼啊。 天黑后,秦源熬了碗粥,呼啦呼啦吃下,就准备早点睡觉。 不过刚躺下没多久,他就发现院子里似乎有动静。 这动静很小,换做以前他是绝对听不到的,但是现在非常清晰。 这时候,躺在桌上的纸人也站了起来。 脑袋轻轻一歪,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还没等秦源反应过来,它就唰地一下飞起,提着纸剑气势汹汹地准备杀出去。 干他! 秦源连忙用意念喝止。 这么莽干什么,稍安勿躁! 纸人这才回到原位,但依然摆出一副横刀立马、急不可待要上去砍人的样子。 秦源很嫌弃地看了它一眼,有勇无谋的货,你能干啥? 看完,又悄悄走到门后,从门缝里看出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