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见司正大人?” 秦源的语气顿时阴沉了下来,透过面具,两道冰冷的视线投在熊禀诚身上,然后缓缓道,“这么说,你是信不过本使了?” 熊禀诚看到那两道目光,就不由心一紧,依稀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可哪里想得起来呢? 忙道,“回大人,小的断无此意。只是此事干系重大,若非司正大人,恐怕谁都办不了!” 秦源一拍桌子,怒道,“放肆!司正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究竟何事你且说来,若是本使办不了的,自然会与司正大人说,用不着你操心!” 熊禀诚见秦源态度坚决,且有怒意,哪敢再说个“不”字。 连忙道,“大人息怒,小人这就说。小人要说的第三件事,乃是鹊桥之事!” “鹊桥?”秦源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一喜,随后又不动声色道,“你知道鹊桥之事?此事在圣学会都属机密,你是如何知道的?” “回大人,小的曾是圣学会大长老的心腹,因而对此事十分清楚!”熊禀诚信誓旦旦道,“那‘鹊’就是庆王!此事千真万确!而且很好核实,只要用儒家正气灌入庆王头顶,即可看到有一道青气飘出,那就是灌顶过的证据!” 秦源听罢,在心里哈哈一笑。 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这熊禀诚就是大长老派来的了,要不然这等机密他哪有资格知道? 那么,好戏就可以开场了! 于是,他当即从椅子上猛地“弹”了起来,然后快速地走到熊禀诚跟前,以无比震惊和激动的语气问道,“你说的,当真?当真是庆王?是当今圣上的五十二子?” 熊禀诚一看这位青影使终于按照设想中的“剧本”走了,也顿时兴奋起来,一通猛点头道,“千真万确!小的愿以脑袋担保,绝无虚假!大人,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一试便知!” 可见,一个好的搭戏演员是有多重要。 “好!”秦源重重地一拍熊禀诚的肩,然后说道,“若是你所说为真,立的可是天大的功劳!我保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熊禀诚看着“青影使”那欣喜若狂的样子,眼中悄悄露出一丝得意,也露出一丝鄙夷。 呵呵,一看到能立大功就激动成这样,清正司和朝中其他狗官,又有何区别? 为了促成“青影使”赶紧去办了这三件事,他连忙又道,“大人,小的不敢居功!小的只是大人派去混入圣学会的眼线,能探得这些都是大人的功劳!只求大人飞黄腾达以后,不要忘了小的就行!” 功劳都是你的,你赶紧去抓了关阳炎,弄死那秦源,然后再把庆王拉下水吧! 就不信你不动心! 秦源听他这么一说,心想好家伙,不愧是朱雀殿出来的人,说话办事就是圆滑哈。 可惜,不滑在轨道上,非要滑在大长老的鞋底下,做一双反叛的滑板鞋。 哟,哟,你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让我很害怕,头皮有点麻,所能只能让你原地爆炸。 不错不错,单押也算押嘛! 秦源在心底唱了一遍之后,又道,“很好,本使就是欣赏你们这些懂事的人。不过,本使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大人请讲。” “此三件事非同寻常,本使自会立即着手处理。但是清正司之内,眼线众多、情况复杂,若是留你下来,其他人必然知道你身上有大情报,恐怕你就有性命之忧了!别的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