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哥哥究竟遇到了什么。”想到这儿,宁暖便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去:“安王上回递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说不定又来了。” 香桃连忙跟了上去。 宁暖走到宁朗屋子里,果然见上面多了一封信,一封信封上什么也没有,另一封则署名了要给她。 宁暖先将没有姓名的信拆了,从头飞快的看了一遍,见上面没说哥哥遇到什么危险,这才长舒一口气,她将信交给香桃,让香桃去送给江云兰,自己则又坐了下来,将另一封署了名字的信封打开了。 刚开始,安王时常会在宁朗的消息之中夹一页纸,上面写满了他絮絮叨叨的念叨,宁暖不是交给了爹娘,就是直接烧了,后来楚斐念叨的越来越多,一页纸写不下,干脆直接写信给她。 宁暖一开始并不愿意看,可楚斐也不在意,依旧每回都记着,信封也是越来越厚,连宁暖一开始不在意,后来也渐渐变得好奇了起来。 这回,汪全刚拉着冰送回去,他便立刻在信里头写了冰的事情,还说他王府里头已经有了冰,那车是特地给宁暖留的,谁知道江云兰又忽然做了一个玉席,让他特地留的冰也没了用处,楚斐怨念不已,更是扼腕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到玉席这回事。 宁暖从前哪见过他这副模样? 她见过的安王,要么自信,要么是死皮赖脸,而信中絮絮叨叨的模样,宁暖从未见过,闲来日常都能写上满满好几页的纸,如同春日枝头上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拆他的信反倒成为了宁暖平日里头的乐子之一。 楚斐刚开始可没这么多话,他还自持要在宁暖面前维持稳重的模样,写信时也是言简意赅,后来知道宁暖不愿意看信,话就多了起来,也不像从前那样为了一句话要反复斟酌好几遍,什么好的坏的全写了上去,全当做是写了私密的书记。谁知道宁暖收得多了,竟然又看了起来,将他的诸多复杂心理全都看了进去。 若是让楚斐知道,知道自己在宁暖心中的稳重形象没了,恐怕是恨不得一头撞在安王府门口的石狮子上。 宁暖将信从头到尾都看了,这才将信丢进了火盆里,拿一个火折子点燃,很快信纸便燃成了灰烬。 香桃去而复返,“小姐,夫人喊您过去呢。” 宁暖理了理衣服,起身往外走去。 她走到江云兰院子里时,江云兰正在看着几本账册在看,一见她过来,立刻眼睛一亮,将账册推到一边,急忙过来拉她。 “阿暖,娘最近数着日子,才发现你的生辰快要到了。”江云兰说:“今年咱们宁家就只有咱们三人,老夫人定然是不愿意出来的,你哥哥又在青州赶不回来,恐怕是连你生辰都忘了,倒是委屈了你。” “娘,这哪里有什么委屈的。” 江云兰道:“娘想好了,你这次生辰一定要大办,娘要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暖急忙拉了一下:“娘,你小声些。” 江云兰愣了一下,脸上的激动这才又淡了下来。 因着那个贪污案,当今圣上震怒,如今整个京城的官员都努力低调,日常改过得十分节俭,谁也不敢大肆奢华浪费,要是真要大操大办宁暖的生辰,恐怕宁彦亭就要被人参上一本。 她顿时失望:“阿暖,又委屈了你了。” “娘,往年是如何过的,今年也那样过吧。” “那可不行,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你。”江云兰道:“不能请人过来,娘就在咱家里偷偷的办,你哥哥赶不回来,我和你爹还在,咱们府里头也多的是人,定然不能让你的生辰这么简单就过去了。” 江云兰可怨念了。 她的阿暖的生辰在宁家办得不算好,甚至还没有宁晴的好,反倒是出嫁以后,到了安王府里头,那安王给阿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