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听的起劲,就连大舅伯胯下已经支起的大圆坨,都没注意。 还是在一侧的阕逸帆注意到。 他朝侄儿阕晏坤使眼色,阕晏坤正在给南枝埋头剥核桃,见叔父眼神过来,他顺势一瞧,当即站起。 “囡囡,走,大表哥带你捉流萤去,放你蚊帐,美得很。” 阕伯春恼怒,自己儿子怎么这么不知情趣? 生生把娇娇人儿带走。 他想要起来,蓦地发现胯下玩意儿不听调遣,他立刻夹起双腿,端茶盏,用喝茶来缓解。 “我也去,好多年都没见过了,还是囡囡让人心情好。”斜眼冷眉,对着自己府上的一帮女人,“都回去吧,还等着吃下一餐?” “是,父亲。” “是,二老爷。” 阕逸舟早就不耐烦,在湖边的廊庑那背手散步。 如果不是囡囡听的有趣,他早就带她回院去卿卿我我,培养感情。 此刻见囡囡被大孙子牵手,他那老坛陈醋就忍不住冒出来,也顾不上自己是爷爷辈,也去牵她另一只手。 三人簇拥着,往宅院小树林最密和草丛最多的小沟来。 喝茶的阕伯春,忽地想到什么,茶盏磕在案桌,发出脆响。 惊动正在闲聊的人。女人们不知所措,互相观望时,他已经脚下快步,撩袍而去。 “娘亲,自打这南枝来了后,爹爹和大哥就好像掉了魂,现在连爷爷和叔爷爷也是,南枝是给他们吃了勾魂散还是怎么的?” 依然生气的阕晏霞,嘟起她那肥厚的唇,好像两条粘上的肉。 “休要胡说!那可是咱们阕府唯一的外孙女,大家都喜欢她,你吃哪门子的醋? 如若你平时多乖顺些,爷爷和你爹岂不会偏爱你?” 王氏平常并不怎么管教女儿,横竖全府就她一个嫡女。 而小叔到现在连个正经媳妇都未进门,阕家人丁稀薄,自然是娇惯了些。 可今日,公公堂而皇之的袒护外孙女,说的那些话,虽然对她说,也是在警告阕家两府的人,谁要让南枝受委屈,作为家主,他定会不饶。 王氏在阕家多年,怎会不知公公的为人。 今日女儿,确实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说话。 她狠心叱喝,只希望管家周叔能够网开一面,让女儿在祠堂少受些苦罢了。 最好能逃过去。 哪知,周叔已经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来,躬身后阴恻恻,“走吧,孙小姐,可别让我们难做。” “娘,我不去···我不想去···”阕晏霞使劲摇头,脸色煞白。 “去吧,你也该有些教训,咱们这是阕家。” 那些正在缓慢往西宅去的姑娘们,眼睁睁看着阕晏霞,被小厮拖拽着,进到那阴森吓人的祠堂院。 大家没谁敢乱看,心里戚戚然,身为阕家女,就是来替阕家增光添彩的。 只要有不利于阕家的人,沉塘都是体面的。 不谙世事的南枝,此刻正在和大表哥打赌,这是大表哥的新花招。 “谁先摸到五棵树,算赢,有奖励。” 先前是三个男人,等到后来赶到的阕伯春,便成了四个男人。 一家促狭鬼。 腹诽中,南枝的活泼性子被勾出来,她清脆地笑,被外祖捏住的肩头,让她毫不费力的靠在他怀里。 “好啊,大表哥,你净欺负我,我个矮,脚步小,哪里能比你快?” 已经到膝盖的草丛里,星星点点的流萤,俏皮的飞上飞下,有些飞上树梢,有些停在草丛,漫天星点,如梦似幻。 她圆圆的眼睛,几乎一眼不眨。 阕逸舟用手指,摩挲她额头,又转向她耳垂,在那揉捏,时轻时缓。 南枝不禁浑身开始打颤,外祖的手指,外祖的胸膛,还有外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想要得到外祖的更多。 紧紧偎依在他怀里,狠狠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安全又安心。 身后,又来了一个人,搂住她肩膀,带着酒香的酽浓,在她耳后,呼呼而来。 有些薰醉,又有些想要被抱得更紧。 她闻出来了,是大舅伯,刚才她躺他腿上,就闻见过。 真好,两个至亲之人。 南枝扬起脖颈,大脑忽地发热,手指伸向外公的喉结,在无有须髯的下巴和喉结处,宛如灵蛇,慢慢游走。 她喜欢外公,也喜欢大舅伯。 大舅伯的中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屁股沟里摩擦。 她茫然,想要反手往后去掏掏看。 “宝贝儿,宝贝儿,我好想亲亲你,可以么?囡囡?” 大舅伯大概喝了酒,想亲外孙女,也是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