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重要的人。盛星这才是真有点不开心,站起来就想往外走,“行,那各回各家。” 手腕被她抓住,梁嘉月看着他,很认真,“我还没请你吃棉花糖。”她咳了声解释,“刚刚是我的问题。” 盛星觉得自己有病,是真的被PUA惯了,一句软话就能让他泄了气。 “在哪儿呢?”盛星也软下声音,是真的无奈。 梁嘉月笑起来,把包塞给他,拖着他走,语气藏不住地雀跃,“前面小吃街!” 他俩默契的都买了白色的短袖,打打闹闹的走在路上,意气风发的少年人引了许多路人回头,许是都在羡慕少年时代最纯粹的感情。 梁嘉月刚到家,她爸妈一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气氛略有点压抑。 梁嘉月提着购物袋的手紧了紧,强撑着扯出个笑。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突然回来啦。” 关姝沉着一张精致的脸,虽然她女儿都快十八了,但女明星保养得当,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 “月月,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你明明正在盛京购物,为什么骗我们,为什么逃课不练琴。”开口便是咄咄逼人。 梁嘉月只觉可笑,和他们明明快一个月不见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为什么不弹琴。心里有很多想说的,但是每一要张口就酸涩不已,便缄口不言。 “梁嘉月,说话,你这是要气死谁?!下个星期你生日,你是要开场弹琴的。”关姝看她低着头不说话,拍了下桌子。 梁嘉月咬着唇,喃喃道,“原来是我的生日,我还以为我是钢伴。” “你现在真的是长大了,这种话都敢说?!”她气的发抖,“我这个星期都在家盯着你,晚自习也别上了,回来给我好好练琴!”关姝一锤定音,梁衡在旁边也没出声。 一家人不欢而散,梁嘉月倒在床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月月,爸爸能进来吗?” 梁衡坐在椅子看着她,“下个星期生日会上,请了京音的老教授们,你应该懂妈妈的苦心。” 梁嘉月知道她妈一直不想放弃走艺考这条路,但是她真的不愿意,也反抗过很多次。 她妈表面上是同意了,做出的退步是每周上名师课,其他读书日可以不练,但周末还是给她找了各种老师,就算是装装样子她也得去上半天课。 但她的文化课成绩不说第一也是前十,想上哪里不能去?偏要逼她考音乐学院。 “就因为是我害的妈妈弹不了钢琴吗。”她垂着眼看着手指,“可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事。”后面的话说的小心至极。 梁衡叹了口气,关姝在怀梁嘉月的时候,拍戏出了意外。梁嘉月是保住了,全身包括手指受了不小的伤,特别是手指,做了两次手术。虽然看起来和之前没多大差别,但总归不能像从前那样,而关姝最开始就是靠弹琴出的名。 梁嘉月出生后她便把所有对钢琴的热爱灌输给了她,希望她能在钢琴上有所成就。 她看着偌大的落地窗,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落到那处发着暖光的小屋子。关姝在后花园精心打造了个玻璃花房,里面恒温养着许多名贵的物种。 可再好看名贵又有什么用,还是和她一样,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之中。 作者有话说:今日份先呈上,白天有事情。下次更是周五晚上了。m.BJZjNf.CoM